天近明时,周固安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敞开的寑衣,视线落在某处,哑然失笑。
留下了齿痕,她昨夜是用了多大的力,他竟然没感觉到,笑着笑着,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看着怀中娇媚的人,他心突然一梗,莫不是他长她七岁,年纪大了,感觉迟钝了。
心中顿时不虞,轻轻地掀开被子,换好衣服,拿起剑在院子中练了起来。
黎夭夭在他起身时,醒了一下,没抵过困意,蹭了蹭枕头,继续补觉。
再醒时,日上高头,她心虚了一下,又起的这么晚,噌噌的从床上爬起来,草草的将自己收拾好。
韵可抬着手又收回来,她是发现了,她这个贴身丫鬟就是摆设,啥都插不上手。
“周固安呢?”快速的梳洗好,坐到餐桌前,上了饭菜,她才抽空之余问了一句。
“将军在后院练武。”韵可给她盛了一碗羹汤。
怎么突然想起来练武了呢?黎夭夭有些不解。
“二爷以往就练,只不过这段时间懈怠了一些。”柔娘笑着道。
懈怠了身材还是这么好,黎夭夭有些羡慕,想到她好奇的学着他的动作咬的那一口,皱了皱眉,就是没啥感觉。
后院撂倒一排影卫的周固安鼻尖痒了痒,他收回剑,目光冰冷看着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全都去武堂。”
扶风双手撑在地上,半支着身,哀嚎了一声,瞟了一眼周固安离去的身影,歪着脑袋,小声问着一旁的迟霄,“谁又惹爷了,怎么突然把我们都拉出来陪练。”
迟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死气沉沉,“燕文琦吧,他昨夜潜进海棠苑。”
扶风眼睛瞪的大大,这惊呆了他,怪不得爷一直沉着脸,这别人惦记媳妇都惦记到窝里来了。
他胳膊捣捣迟霄,挤眉弄眼的示意迟霄给他说说昨夜的事。
迟霄直接抬手给了他一拳,八卦将军,纯纯找死。
周固安先去了净室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才回内室。
黎夭夭在软榻上窝着,听见动静,偏着头看了一眼,见到周固安敞着怀,顿时一个激灵坐起来,结结巴巴的望着他,“你怎么不将衣服拢好?”
“夭夭不是喜欢为夫这个样子吗?”他靠近时,故意将她咬过的那一边露的彻底。
黎夭夭手一抖,手中的零嘴掉了地上,被威猛衔去,“我什么时候喜欢你这个样子了?”直接炸毛了她。
周固安弯着劲瘦的腰身,和她面贴着面,眼睛深沉的盯着她,“那我的寑衣怎么敞开来着,这里还有着齿痕。”
他手指着自己。
黎夭夭眨了眨眼,完犊子,她没给他衣服合上,躺回去,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不知道。”
“嗯。”周固安点着头,不知道没关系,他又道:“味道如何?”
黎夭夭瞪圆了眼。
越心虚的人声音愈大,“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
周固安唇角上扬,不依不饶的又补了一句,“何必偷偷摸摸的,夭夭喜欢,为夫还能护着不给你,原先主动给你的时候,你又百般推辞,原来是你要主动。”
怕他再继续说下去,黎夭夭直接支起腰,按住他的嘴巴,羞赧的小声说道:“我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