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老东西糟蹋?呵,他周固安又算的了什么男人。”
“聒噪!”燕文婧最终选择了锥子,面无表情的将它插进燕文琦的脖子里。
血贴着冰冷的锥面浸出,她的笑容中弥漫着一股冷酷和残忍,眼睛犹如冰冷的刀刃,直直刺入燕文琦逐渐涣散的瞳孔中。
“燕文琦,你没能可不代表他人无能,周固安你这下辈子都比不上的,若非他前面找她透支的精力,这皇宫他早就闯进来。”
燕文婧干脆利落的拔出锥子,燕文琦的脖子处顿是喷出血住,人也在下刻垂下脑袋。
燕文婧啧啧舌,将锥子随意一扔,突然大笑起来。
“燕文琦啊,你空有羡慕别人的心,可惜你没有成为他们的命,跟我的母亲唤母亲,你也配。”说道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因为恨意不停的抖动着。
可惜燕文琦无法再供着她发泄怒意,燕文婧突然间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还不如不拦着周固安,让他蛮头干,以他那浑人的性格,火一上来,这京城里外都素净了。
燕文婧略显遗憾,净了手,踏出这个房间,“处理干净了!”
“诺!”看守的人转身就去处理脏污。
燕文婧背着手,身子上带着一股松弛感,慢步回到寝殿。
那个吃力扒外的宫女,也不知道还能和燕文琦碰上,燕文婧回头,看了一眼黑漆的走廊,眼底嘲讽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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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秋声接到燕文婧的密信后,将自己那份拆开快速的看一眼,啐了一声,他已经宽衣解带准备入睡,眼下这信他还是亲自交给周固安比较好。
他找到枯骨,没有多说,“带本官去找你们将军。”
枯骨自然没有反驳,往前走了一段,发现他没有动,不明所以,不是要找他们将军吗?怎么不走啊?
冯秋声站着那儿,下巴颏轻轻比划了一下,眼中的暗示分明。
枯骨梗住,他还以为要备马车呢,原来是要他轻功带着他。
眼神极其复杂的看了一眼冯秋声,他到没有开口拒绝冯秋声这个要求,就是莫名觉得有些别扭。
当冯秋声搭着人工交通工具抵达周固安的寝房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枯骨,略微感慨一番,武功真好,他有点羡慕。
枯骨捏了捏鼻子,功成身退,和蹲在树桠上的迟霄交流着。
冯秋声掀着眼皮,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被拉开,周固安披着外衣淡漠的看着他。
“何事?”
冯秋声一点没有打扰人休息的愧疚感,笑迷迷的将怀里的密信递过去给他,“周固安,师妹的消息。”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信已经被周固安夺了去。
周固安颤抖的拆开那封信,简短的一行字。
【黎夭夭安,择恩殿。】
他长吐一口浊气,心七个字,却让他尝到他家夭夭所有的委屈。
伸手欲要和周固安说话的冯秋声被碰了一鼻子灰,眼睁睁看着他将门直接阖上,此中过程完全的无视了他。
“我……你……算了!”冯秋声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