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熬过去,坚持下来了,报酬也是相当可观的,可以说就是垄断产业,行业价格由你来定夺,就像盛禾机械,我买人家机器,几十万一台,这其中净利润多少?
至少五六成,这还不算,后面的售后服务,那可都是有偿的,来维修一次就得掏钱,折腾几次,怕是一台机器钱出来了,这才是大头,
你还不能不同意,因为人家手里有技术,垄断了这一行,你不找它找谁?只能乖乖照办,没办法!”
刘香看着人道:
“说起这个,这次盛禾机械一行来南阳,我听说是社长的千金带队,长得挺漂亮,跟你陈大老板关系不浅?”
“呵呵!”
陈北笑了笑,这话说的,
“关系是不错,不过可不是什么‘良缘’,我把人家好事给破坏了,还能念我好不成?
估计后面会更恨我,说我是背信弃义的阴险小人,搅了人好事,回头自个去把桃子给摘了,搞不好啊,两家闹翻,我厂里那些个机器后面的维修保养服务怎么办?
重蹈第三重工的覆辙?”
这么一说,刘香不由上心,“那怎么办?厂里的订单都排到明年去了,生产可万万不能停。”
“没事,我有数”,陈北沉稳道:
“不然刚我也不能答应你爸,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这人坐买卖,一开始就会把所有遇到的困难都考虑进去,尤其卡脖子这块,可不会把命运交给他人,
商场是残酷的,可没有什么朋友,儿女情长,利益面前,分分钟把你给卖了,先前就联系了另几家日本企业,咱这如今也不是小企业,它盛禾也不敢说翻脸就翻脸,把业务拱手让给竞争对手。
再者,先前人带队过来,我也做了点工作……”
把偷拍,收买技术员的事儿简单一说。
刘香抿嘴笑起,娇哼道:
“你这人真是太狡猾,也太能算计,想要从你身上拔根毛,怕是比登天还难。”
陈北玩笑道:“那得看从哪里拔了!”
刘香滞一下,随即伸手打人下,瞪人眼,
“流氓!”
“我说头发,你想哪去了?”
“滚!”
二十来分钟后,到了建筑公司,因为昨儿婚礼的缘故,在魔都那边的人昨儿个都回来了,
今儿办公室里,人也挺齐的,柳涛、刘兴根,刘昂,天盛的张闻,沈力也在,不过人如今跟他表哥分家了,自己开了个建筑公司,
还是他给建议的。
刘昂那个女助理,叫曾柔的也在。
还有他大舅,原先是在南阳这边项目工地管理仓库的,先前也调去魔都,当了公司一小主管,没走一点关系,全是大舅自个努力得来的。
今儿也在!”
“人挺齐啊!”
进了办公室,陈北给挨个发烟,众人一边沙发椅上坐下,柳涛给自个点上,抽口道:
“你今儿来得倒挺早,我们还以为你要起不了床呢。”
陈北也不客气,
“柳哥,这才哪到哪,就是天天洞房,也一点不碍事,底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