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京市也是为了找出路,给你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是我没用,是我混蛋,我想要做的更好,结果还是混到这样的下场,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只能求你了陶曼,你帮帮我!”
“我在香港的投资已经亏空了一大半,如果内地的项目还搁浅的话我会血本无归,还有高利贷——”
“你居然还借高利贷!”
陶曼恨不得踹死面前的人。
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傅钧能找到她,他们也能。
他自己还不上被人砍了埋了都是自作孽,可那帮亡命徒若是报复在陶年纶身上可怎么办?!
傅钧抬起手,猛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是我昏了头,是我不自量力。”
“陶曼,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再过两个月他们就要来收钱,我,我当真是走投无路。只要让我进了理事会,让我和那些大老板见上一面,我一定能大赚一笔!”
“你看在我是年纶爸爸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帮我这一次,你不想孩子真的没有爸爸吧!”
陶曼气得浑身颤抖。
“你少胡说八道,年纶不是你的孩子,他没有你这样的爸爸。”
“傅钧,你自己欠的债自己平,我没有欠你什么,你找不上我,谁来了我都不承认!”
见她如此,傅钧便看向了于悠。
他在赌于悠心软。
于悠翻了翻白眼。
她看起来那么像圣母?
不管傅钧是不是陶年纶的爸爸,就凭他自己承认始乱终弃,丢下陶曼和孩子远走他乡,她就不可能帮傅钧。
陶曼和于悠软硬不吃,任由傅钧一个人在地上表演了许久,谁也没有松口。
也许是争执声太大,周围引来不少的学生围观。
傅钧见人一多,顿感面上无光,看着冷面冷清的陶曼,不甘心地站起了身。
“陶曼,你不帮我,我能理解,我会自己想办法。”
“我一定会想办法弥补之前的犯的错,你等我。”
等?
陶曼听得直反胃。
她从来没有等过傅钧。
从怀上孩子,到年纶出生,再将他一点点拉扯大,即使再艰难,陶曼也咬牙前行。
她要是等人,早就带着孩子饿死了。
傅钧低着头匆匆离去,于悠护着陶曼离开人群。
“你还好吧。”于悠不知从何安慰,“需要帮忙的话就开口和我说。”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陶曼抿唇,“抱歉于总,又给您添麻烦了。”
傅钧的话如果属实,无疑于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数着日子等死。
如此一来他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肯定要在基金会一直闹腾。
“有什么抱歉的,朋友嘛,不就是我麻烦麻烦你,你麻烦麻烦我的,难不成傅钧比牛少强还难搞?”
基金会刚经历过摸黑,是急需要爱惜羽毛的时候。
傅钧的出现相当于一颗老鼠屎,陶曼当然不会允许他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