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脸用严厉的眼光看向武大用和彭飞:“你们俩平时老实巴交,我余某向来待你们不不薄,我相信你们是绝对不会赞成李敢这些妖言的。”
彭飞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是呀,几万年了,所有的功劳您都向上面讨了去,遇到学员少挣不到钱的时候,那就是我等办事不力。
有学员受伤,那也都是我们教头的错误,您老永远都是正确的。
我等谁也当不了这个馆长,因为我们只会干,谁也没您会向上面说呀!这一张嘴能抵百万兵,谁比得了您呢?”
铁锈脸双手做着下按的动作,朝着彭飞说:“不要激动,你对我有看法我是知道的,但今天是对付外人,你要分清主次,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上司。”
武大用大大咧咧地说:“呵呵,彭飞说那些都是没用的,鸡毛蒜皮不解渴,我说些实在话吧……
杨基今天来踢馆,这是往咱们东洲大武馆脸上泼尿,如果竞相效仿,那咱们将来的日子会举步维艰,难道就这样让他得手?
我和彭飞的武功在李敢之下,自然无法讨这个说法,现在唯有您这第一高手来维护武馆的名声了。”
彭飞赶紧说道:“我等想见馆长高技久矣,今天正是好机会,而且这杨基不知天高地厚,我们都想让您出手教训一下,也给咱们武馆立立威正正名声!”
铁锈脸眼睛看着杨基,手却指着武大用:“好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三个到关键时刻都想看我的笑话,不过有你们什么好处?患难见真情,我全明白了。”
“那好吧,杨基……”说罢用手朝东边一指,说:“你看。”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东屋窗下有一口倒扣着外形不太规则的“大铁锅,”黑黝黝亮闪闪,趴在那里像一只巨大的青蛙。
铁锈脸带着大家走到近前:“这个东西你们可有人知道是什么吗?”
现场所有人大眼瞪小眼,鸦雀无声。
铁锈脸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余飘余某人是这东洲大武馆的建馆元老,这个馆长也是因为武功压众才实至名归的。”
李敢阴阳怪气地插话到:“我这将要扫地出门的人了,这么多年气没少受,钱也没少花,没想到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现在也没那么多顾及了,索性挑开了说,哎我说余飘余大馆长,我怎么听到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余飘急忙用眼神严厉制止:“翻脸不认人不是?在东公那里我还是有些分量的,我说过给你安排个别的差事,可你竟然一点儿后路不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把嘴给我闭上。”
李敢眼睛根本不看余飘,嘴里不停的说:“你跟东公好,那我跟东公也不差呀,找差事还用你?你当初不就是给东公抬轿子的轿夫吗?
由于你有眼力见儿,得到了东公的喜欢,后来你听说东公右脚大脚趾甲总钻进肉里,非常痛苦,你就去学了修脚和按摩,每天晚上给东公洗脚……”
武大用哼哼两声插话道:“我说那副麻将怎么脚丫子泥的味道啊,原来我们还沾了东公大人脚丫子的光了呢,这拿过麻将的手,拿起馒头吃着得多香啊……!”
那些站在边上略显尴尬的学员忍不住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