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火生笑吟吟地说:“对,说的对,败者服输天经地义。”
李敢刚要说话,海火生一扬手,李敢把话憋了回去。
海火生接着说:“我也听说这神铁山是会发出声音的,今天真想亲自见识一下……
余总教头,既然杨基没有打响,那你就该打一下让大家见识见识,否则李敢他们不服气那也是人之常情是吧?”
余飘脸色铁锈上面又加上了一层青,脸拉的很长,眼睛一翻:“海总管,我主持这个东洲大武馆已经有四万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今天这是要卸磨杀驴呀!”
海火生和颜悦色地说:“余总教头,冷静,一定冷静,谁说要卸你的磨啦?
我们不过是想见识一下神铁山的声音,比武吗,也不能人家打过了你不打,这众目睽睽之下也是过不了关的。”
余飘肚子一挺对着现场的学员说:“大家看到了,那杨基既然没有功力打响神铁山,就是输了。
他自己都没说什么,可有些人却坐不住了,这是因为什么,你们大家好好想想吧!
今天有人逼着我出手,出手打响这神铁山那是小意思,但我余某不是好欺负的,我就是不打。”
“哈哈哈哈……”
海火生站起身来拍了拍余飘的肩膀:“论资排辈儿,这里谁能比过你呀?不过当初这里还是一片沙地时海某就在这里开荒,每天在那神铁山上坐着休息。
这东洲大武馆建馆时,我海某也在现场,并没见到你打这个神铁山呀?所以,这神铁山能出声,本来就是一个谎言!”
余飘大怒:“姓海的,你以前就是一个打杂的,是东公手下一条狗,现如今女王来了你才变成人模狗样,别忘了,东公在这里已经几万年了,门生故吏遍天下……
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给东公点儿面子,万一……你小子想想吧!
你虽然贵为总管,但也不能胡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说谎,我余某堂堂七尺汉子,我有身份有人格,我是那种人吗?”
海火生面沉似水:“余总管,我是一个打杂的,可我现在却代表女王来处理这件事,你是不想服从吗?
我是来主持公道的,你扯上东公和女王是什么道理?你是不是那种人,是不是真小人,这个我不知道,可大家心里清楚。
你今天是和我较劲呢还是和女王较劲呢?和女王较劲就是和毕神较劲,你有那么大力气吗?”
一句话,说的余飘突然闭了嘴。
海火生朝着大家一拱手:“各位,东洲大武馆是我大东洲选拔培训武功高手之所在,国家的人才无非一文一武。
你们不仅要学习武功,还要学习兵法和养兵、带兵、管兵以及用兵,将来这里还要增设这方面的教官。
这里是社稷重中之重,你们这些人将来都会前途无量的,所以,女王殿下对于这里非常重视,今天这个事情必须有个交代。
既然女王授权给我海某,那海某就要行使这个权利,下面我宣布:
第一,总教头、馆长余飘,拒不遵守比武规定,拒绝出手,判为输,按照规定总教头和馆长职位自动免除;
第二,由三教头武大用接任东洲大武馆的馆长兼总教头,月俸二十个刀银;
第三,因杨基战胜了二教头李敢,按照规矩那杨基即刻继任二教头的职位,月俸十八个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