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健舞动双斧已经攻到,嘴里喊着:“你哪那么多废话?”
眼看双斧如风车般攻到,杨尘却如鬼魅般横向一飘,熊健一下就扑了个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大刀如纸片般,悄无声息从熊健脖子上划过。
杨尘收刀用手摸着刀刃,眼皮也不抬……
那熊健愣了一下突然前扑在地,头与脖子快速分离,头朝着宗山脚下轱辘轱辘滚了过去……一直滚到宗山的脚下方才停下。
宗山张着大嘴,两眼茫然,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杨尘,突然喊道:“就这么……他死了,我不想这样,不想这样……你,你……?”
杨尘抬头轻蔑地笑了:“像你这个德行还能不能成大事了,死了就死了,有什么稀奇的?”
台下的百姓这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就乱了套……
一些女人大声哭叫着:“杀人啦……光天化日杀人,天理不容啊……!”
有的男人大声喊道:“熊健是个好人啊,这几万年的郡公,没功劳有苦劳,要杀也轮不到外人,把杀人者抓起来……”
“这杨尘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能让他跑了呀!”
杨尘大声喊道:“他该杀,不能让你们丰衣足食还忝居高位,你们竟然还为他叫屈?好啊,谁不服,马上上来!”
这声音是内力催动着发出来的,虽然声音不大,但直钻人的耳膜,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自觉地捂起耳朵。
霎时,现场两万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敢于发出声音的,这种静是喧闹声中的戛然而止,偌大的广场一下子就像没了人一样,所有的人都被杨尘给震慑住了。
“轰隆……”
大地微微颤抖……
所有人被这一系列突发情况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有的人快速反应过来,指着河对面半山上说:“快看呀,山崩了……”
半山上,好好的山坡上尘土飞扬形成了个大雾团,这雾团很快就已经到达了河的上方。
雾团过后,平整的山壁上平白无故出现了一个黑色大窟窿。
人们正在惊愕时,窟窿里钻出来一个人,慢悠悠坐在前面一块巨石上,拿起竹笛,一曲悠扬的古调锐利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古调虽然好听,但声音却如针扎耳,好像在挠人的心,大家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
台上的杨尘撇嘴一笑,朝着那个人喊道:“何方神圣?装神弄鬼算什么真本事?请到台上亮个相……!”
笛音戛然而止,只见这个人就像鸟儿一样从半山三窜两窜就到了山下的河边,可拦在他面前的是十丈宽的北河水,没有渡船,也没有桥。
只见这个人咔嚓一下裂下一根胳膊粗的树枝,三下两下就掰成了十多个木段,刷拉朝水面一扔……
木块均匀地排列在河上,远远看去就跟一排露头桩子一样。
这个人灰影飘飘,两只脚就像风车一样快速踩踏着木块,转眼飞身上了挨着河边的台子。
站在台子左边头也不抬,继续吹着他那还没吹完的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