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生活在这大北州山后很远很远的一个小部落里的,由于那里资源实在匮乏,我们首领就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带着全部落所有人出来抢资源,主要是粮食。
没想到,他们一声呼啸就来了那么多的人呀,我们还以为我们这些人已经是天下最多的呢,这一下就傻了眼。
全部落老老小小一共一千三百多人,都当了俘虏。
有一些她们看着不顺眼的,当场就被砍了头,剩下的后来就变成了下等人,在这里白天干活晚上还要伺候人。
那水嫖说我长的模样好,人也喜兴,说留着当个奴隶吧,将来有用处呢。
我在那个时候,觉得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对她们千恩万谢。
这个绿色痦子其实不是痦子,是水嫖给我种下的蛊,这蛊每一年都要重新种一次,要不然到了日子就会发作。
这是植物蛊,发作时就是从皮肤上长出杂草。
到了那个时候,人承受的痛苦可以想象啊,这就不是疼那么简单了,拔拔不得,割了还要长,到最后把人活活折磨死!”
“实在是太残忍了。”杨尘拍了一下石桌站起来眉头紧锁地说。
小凤急忙说道:“我知道你对我还不信任,你恨我,可你也不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害你?
我和你无冤无仇而且第一次见到你就心生好感,都是我被水嫖控制了才被迫干的呀!”
杨尘转过身安慰小凤:“我一直想不通,你这看似善良的姑娘怎么会害我呢?而且你我不认识,没有恩仇。
这事你不要着急,其实好办,你等我的消息吧。”
小凤破涕为笑,兴高采烈地又去卖力地洗衣服去了。
……
在姚仙依住所的后边,隔着一片树林,面水背山有一个大院子。
此时,院子里有五名男女呆呆地站在墙边。
院子正中水嫖面前燃着火盆,正念念有词:
“木林盛兮土不耐,
民立土兮地不承,
金补土兮土可壮,
人复安兮灾全消。”
墙边的一位女子说:“尊贵的绿宗主啊,上天的旨意已经有了,我们都听不懂,还望您老给解读。”
水嫖连眼皮也没抬,坐在了桌子边,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大家:“已经很明确了,你们几个都是皮肤瘙痒,继而溃烂,这原因和办法上天都告诉我了。”
一位大汉已经等不及了:“您赶快告诉我们吧,这几天都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