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干事,本本分分做人,你们的买卖好坏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拿了自己的工钱。
我们好好的谁也没招惹,你们就想出这么阴毒很的招术来害人?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笑母似笑非笑地说:“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苦衷,你此言差矣呀,当初我们花大价钱请你们,你们都不来,那怨得谁呢?你们如果来了即使什么都不干我们也会养着你们。”
“我们为了什么?就是因为怕你们插手织布行业,打破了几万年布行的格局和平衡,造成一家独大四家没饭吃,如今把我逼上悬崖,这么做我有我的道理。”
杨尘听了笑母这番话,如果从对方的角度考虑也有她的道理。
但她这道理似乎又说不通,既然是竞争吗,那你不能拉着别人不让走,要想办法超过对方才是人间正道。
对于这种逻辑混乱的人,你也和她讲不清楚,所以也不想多废话了,直接说:“既然你们说没有解药,那好,我也就不要了,但是人我要带走。”
花似锦哈哈笑着说:“好呀,回家看看是人之常情,你带走吧!”
杨尘有些大喜过望:“你们说话可算数?不要在暗处耍花招,否则别怪我杨某大开杀戒。”
笑母肯定地说:“绝对算数,你也看了,刚才我一直在和你讲道理,我们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杨尘走到玉环面前,看着玉环关切地说:“玉环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认不认识我,但我是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走,咱们回家……”
玉环见杨尘靠近,笑容立即消失,眼睛盯着杨尘警惕地随着杨尘的转动而转动……
杨尘从玉环身后走过,突然回头,一指戳中玉环肩部的周荣穴。
玉环一下子就站在那里不动了,脸上的表情依然保持那种神秘的笑容。
杨尘二话不说,背起玉环转身上了房,飘了两下就不见了……
寂静的夜,满天的星,原野里传出男子带着哭腔的歌:“牛儿牛儿耕地来,毛儿毛儿送饭来,肉片打卤过水面内……”
歌声悲壮苍凉,在群山中冲击回荡。
……
回到李家庄的住所,杨尘把玉环放在床上。
玉环还是那个玉环,可只变成一个外壳了。
杨尘用毛巾为玉环认真地擦了脸,又用木梳认真地梳头……良久,良久……!
依依不舍地说:“你就这样睡一觉,明天我去找李庄主,也许他能想到办法的。”
……
天一亮,杨尘第一件事是来到玉环的房间……
只见床上空空如也,人已经不见了。
杨尘心里知道,昨天点穴点的不重,有些舍不得呀,所以玉环自己冲破穴道肯定又回到笑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