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我叫裴庆元,他叫裴庆方,有时候我在上面,有时候他在上面,轮流执政。”
南桥插话道:“上次在亭子抓你时候就是裴庆方。”
“好了吧,你今后发你的财,我们还收我的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杨基叹了口气:“天下事真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我承诺保守秘密就是了,你们走吧……”
裴庆元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都过来。”
四个赤膊大汉走到近前。
两个侏儒速度飞快,用鞭和锥在四人头顶一敲,四个人就坐地上晕了过去。
二人拿出匕首把四个人的舌头残忍地割了下来……
杨基看到眼里,虽然久经战阵但还是感觉到一阵恶心,不禁说道:“这样做还不如杀了他们呢。”
裴庆元面无表情地说:“杀了,披着人皮还会回来的,还是这样就不能胡乱说话了。”
两个人飞身飘到南桥肩膀上,南桥飞快地向山下跑去。
……
夜晚,互市仿佛静止了,家家关门闭户熄灯拔蜡,又是一个安详宁静的睡觉夜……
杨基晚饭照例喝了些酒,睡的很沉。
一根长长的空心竹管伸向梦乡中的杨基……
一会儿的功夫,杨基就睡得更香了。
三个黑衣人在杨基衣服和屋内搜了一个遍,没有找到她们想要的。
领头的一挥手,大个子背着,小个子托着飞过院墙,转眼消失在茫茫黑幕之中。
……
杨基从昏昏沉沉中醒来,首先感觉到从头到脚湿漉漉的。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的是一间空旷简洁的房间。
定了定神,在正前方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认识,到底从哪里见过呢……?
随着意识的恢复,想起来了——上次在互市旗杆下设计抓自己的花似锦;右边那位豆青服饰的女子多半就是笑园园主笑母喽。
心里明白了,这是被笑园给抓来了。
想挣扎,双手被吊到房梁上,双脚垫着地,身体被优质粗麻绳绑的跟粽子似的,一时动弹不得……
这时,花似锦麻辣加甜腻的声音说话了:“你睡得好香呀,泼了三盆水才睁眼。”
杨基有气无力地说:“你们玩儿阴的,不算好汉,把老子抓来是想让老子索你们的命吗?”
笑母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一种没有底气且无力的声音说:“哎呀,大半夜的我还困呢,也不跟你废话了。你偷我们那朵花的事怎么讲?”
杨基眼望屋顶来了一句:“我吃了。”
花似锦一拍桌子:“吃了就算完了?你要赔。”
杨基一下子笑了:“我也没办法,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嘿嘿,这事其实很简单,你吃了没关系,拿水晶丹换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