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太子心可真够大的,谋权篡位而且势单力薄,他是把自己的安危完全寄托在父亲是否仁慈上了。
丝毫不知道在这权利场上是没有父子的。
杨尘犹如树叶一样飘落到太子的桌子前面……
两名跳舞人被吓得扭头大喊着逃了出去!
太子正单手托腮侧躺着,并没有动,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杨尘,突然坐了起来,两行泪珠儿滚滚而下……
杨尘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地在边上站着。
太子把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我这里要和朋友说话。”
屋里侍候的人呼啦一下都跑了出去。
太子故伎重演,脑袋一抖,秀发飞舞又变成了女儿身。娇小的身子向杨尘一晃,就钻入杨尘的怀里,吐气如兰,音如天籁:“我想你好苦,我爱你好深,你也想我了吧?”
杨尘知道,面前看似强势的太子其实比起他父亲来说实在就是个孩子,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把自己的成功建立在父亲的忍让上,那如果父亲不让呢?那就没了办法。
只有醉生梦死,反正知道父亲从小宠着自己,是绝对不会下黑手的。
可现实远远不是那么理想的呀。
杨尘不忍推开太子,就让他在这温暖的港湾好好享受一会儿吧。
良久,太子抬起头来,喃喃地说:“你来当这个皇帝,我给你当后,咱们俩就在这里建个国家,与世无争。
你也可以施展你的改革计划,我相信,咱们这个小国家,一定会比他那个大国家治理的好。”
杨尘这才轻轻把太子推起来,扶她坐在宝座上,自己也坐下。
认真审视着太子语重心长地说:“你的想法不错,但总是与实际相差甚远。
第一,即使咱们改革,也未必有你父亲的大国治理的好;
第二,你的小王国是不会被你父亲容下的;
第三,我是天下人,是不会留在你的身边的,这个需要你有思想准备。”
郑卿突然歇斯底里的爆发了:“前面两条都放下,就第三条,我不答应。
你是我的属于我,我可以跟着你去种地隐居,但咱们是夫妻,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去死!”
杨尘冷静地说:“那你就去死吧,也省得我卷进你们这场政治斗争了。”
一句话,使郑卿一下子不说话了。
良久,杨尘平和地说道:“你高高在上已经几万年了,觉得天下的人都应该服从你,所以事到如今刀已经到了脖子还摆你的主子架子。”
郑卿明显从梦幻中清醒了些,开始正经说话了:“你说了三条,第一条吗,你所提出的改革方案是解决这个国家各种矛盾的最佳办法,咱们在这个小国里搞,必将国力大增国富民强。”
杨尘摇了摇头:“你我的改革远不如你父亲的改革彻底,所以,将来咱们这里将会是最落后的。”
“为什么呀?”
“因为你改来改去,只是资源的再分配,解决不了人多的问题,而你父亲现任用金米,正在进行残酷的人口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