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影小小一只,像个炸了毛的小奶猫儿,就算生气,却仍是软软糯糯,可可爱爱。
男人走到床边侧躺下,想将她翻过来。
还没碰到呢,女孩揪着被子,默不吭声和他挪开距离……
傅瑾州:“……”
他无奈一笑,俯身上前扣住女孩的腰肢,嗓音轻缓:“这么些天吃不到肉就算了,阿蘅这是连口汤都不让喝了吗……”
他语气还有些委屈。
宁蘅指尖动了一下。
傅瑾州勾唇。
她几乎是在他眼皮底下看着长大,他怎会不知小家伙素来容易心软。
他再接再厉,“若是阿蘅还生气,就罚我三天不吃饭。这样,阿蘅能消气吗?”
宁蘅抿了抿唇,不吭声。
“阿蘅不说话,那就这么定了。”
傅瑾州起了身,迈步就要出门。
小姑娘忽然转过身,“……等等。”
傅瑾州脚步一顿。
他回眸,深眸漾起笑,“嗯?”
小姑娘搅了搅掌心,垂眸,嗡里嗡声:“没有……没有不让你吃饭。”
“嗯。”他走到她面前,弯腰,将她耳际的鬓发撩到耳后,“所以阿蘅是消气了?”
“……”
竟然被他套进去了。
“我……我没有生气。”宁蘅闷声。
他走到床边,把重新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的小家伙连人带被的抱到了腿上,俯身亲了下她的发顶:“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嗯?”
小姑娘漂亮的眉眼蹙着,挣扎了两秒,似乎在反思自己做的对不对,最后小声嗫嚅:“你放心……我既然和你缔婚,就是个守信的人。我……我会……”
‘会’什么。
她憋了半天,没说出来。
傅瑾州低头看着她,捧着她的脸蛋,轻笑了声,将眉心贴在她的额头:“阿蘅好乖。”
怎么这么乖啊。
又乖又好骗。
终于将小姑娘哄好了,傅瑾州带着她去吃晚饭。
佣人做的果然都是她爱吃的。
餐桌上,宁蘅踟蹰半晌,跟他讲起了工作的事:“明天……我要去朋友的公司工作了。”
傅瑾州正在给她剥虾,闻言抬眸,“继续做设计师吗?”
“嗯。”
“有没有想过继续跳舞?”
宁蘅脸色一僵。
跳舞,成为国家歌剧院首席舞者,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啊。
曾经,她距离这个梦只剩下一步之遥。
“不想。”宁蘅说:“设计师就很好,不费体力。”
傅瑾州看了她半晌。
沉吟道:“若是想,我便为阿蘅开辟出一条道路。”
宁蘅沉默着,没说话。
吃完晚饭,这一晚,依旧是傅瑾州将她抱在怀里睡的。
她经期向来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