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怎么了?”
两人抱着电视机刚回到家,就看到满院子一片狼藉,还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的。
这是古时抄家的节奏啊。。
“我也不知道,我刚回来不久,你爹呢?”
“老何,到底怎么回事?”
“唉,我也不是特别情况,就是老赵几个今天来,说是帮我们收拾一下,我着急上班,就让他们帮收拾一下,也可以。
主要是院子要清理出来摆酒,就同意了。
这不刚回来,我就你前后脚的事儿。”
“那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啊,是要拆房子的节奏啊。”
黄瑶远也一脸懵。
“老赵人呢?”
“先别慌,小远,你抱得是啥。”
“哦,对了,爹娘,这是县供销社主任送的电视机。”
“县供销社主任,李主任?”
“嗯,对。”
“送的,没有犯错误吧。”
“指定不能,有票呢。娘你看。”
“好。”看到他手上的发票,安了心。
“对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娘,先别问,我放下电视再问,忒重了。”
“对,对,他爹过来搭把手。”
三人终于把电视机给弄了下来。
“小倩也跟着一起过来了啊。快来看看,娘给你弄的红头巾。”
“娘,你干啥呢?”
“臭小子,我给小倩的,你着急干啥呢?”
“小远,我们弄电视,她们弄他们的。”
“爹,先别弄电视了,先搞清楚,这是干嘛了?
家都快被拆完了。”
“哦,对哦。怎么忘了这事儿了。”
“老赵,老赵。。”
喊了几声,从房顶上捡瓦的人探出一个人头。
“老黄,黄医生,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这房子都被拆了,咋回事啊?”
黄瑶远爹问道。
拆是不可能拆的,就是这动静也太大了啊。
马上要过年了啊。
老赵带着几个人从屋顶上下来了,弹弹身上的灰,然后洗了一个手就过来了。
“老黄啊,我说你家是多久没有翻过瓦了,这给漏的?”
“有个两三年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我跟你说,老黄,如果今年不翻瓦,明年特定漏水。”
“啊,我本来打算等明年开春弄的,你提前给我弄了,太感谢了,不过这工钱等年后结账了。”
这儿子要结婚,本来就留着钱等办酒席用的。
这预算不够啊。
“老黄,你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
我是要那点钱的意思吗?”
“那是?”
“你儿子帮我们修房子,我也没有开过工钱啊。这些人那个没有你儿子帮忙过,你这话说出去,我告诉你。
是我在这里,我不在这里,你特定挨骂,我告诉你。”
“嗯,还骂我?”
“对啊,给钱就是不给人家面儿。”
“给钱都不要的意思?”
“老黄,乡里乡亲的,说这些就见外了,就搭把手的功夫,谁会计较这些,你啊,当官太久了,你看你都好久没到队里来了。”
“是有段时间了,不过8大队,7大队也经常去。”
“哦,我就说,那边的人。。。。。?”
“额,那边人怎么了?。”
“我说怪不得,7大队的人,还有八大队的,今天我们去买瓦,人家就是不收钱呢?”
“你啊,尽给我添麻烦啊。”
“那你自己去给钱了。”
“你们啊。。。。那这柜子又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我儿子有点木匠手艺,这不是听说你要结婚了吗?我就让他带着师兄弟一起过来拾到拾到,打点家具。”
“这。。。。”
“没事儿,都是手上的活,就当锻炼手艺了,木头是大队里上次洪水换下来的,刨制刨制打家具刚好够用。”
看到这情况,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何倩进屋看见自己未来的房间,被改造的漂漂亮亮的。
“好,好漂亮哦。”
“这就是我们以后的房子了。”
“对了,电视机放哪里?”
爹和娘也跟着进来了,这房间布置一下,看起来更整洁和宽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