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完了,不如让老方废物利用一下,给所有人再释放一波恐惧力量,以达到威慑人心的警醒效果。
回到狂人墓地,第一天还没结束,一份文件就被瓦尔递交了上来。
第六位选手,西摩拉,也就是那位暴躁的女犯人,选择了放弃比赛。
前几场打完,西摩拉其实本来就已经存在弃赛的想法了。
能不能打的过,心里都有数。
既然打不过,那何必上去打呢?着实没那个必要。
而今天这事一出,西摩拉立马就不再犹豫,果断认输。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位典狱长心情可不会太好,这股劲要是憋到第五天的话,那自己不得成发泄对象了?
西摩拉也不傻,她可不想在这个时间点上去触霉头。
而就在第二天的时候,第七位选手,维恩利德,也选择了放弃比赛。
好家伙,谁都不傻。
那一波意外,真是把大部分人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嘭——!
巨大的枪声下,伴随而起的是一串尖利的惨叫。
虽然科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了,但那触及灵魂深处的颤栗感,仍旧是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看到对面那个人体枪靶的小腿已经差不多重新长出以后,他再次按下了手中的扳机。
如果要是刚开始的话,他可能会相当的不适应,但现在......
说好听点,叫习惯了,说难听点,那就是神经麻木。
“玛德,叫什么叫,就不能消停点吗?”
科林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见过一个人,能持续不断的发出这种地狱哀嚎。
那从声音中就能亲生感切到的痛苦感,对于他们这些执枪的行刑者们而言,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本来一开始,科林认为这种工作虽然不想干,但还不至于干不了。
甚至刚开枪的时候,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小暗爽。
别忘了,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当初为了她自己的跑路计划,可是想要害死所有人的。
对这种人不心怀仇恨,那明显是不可能的。
可一个晶能弹匣打完以后,科林早就已经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了,只剩下了对对方的可怜,和一种持续的煎熬。
“你也冷静点,别一会儿瞄歪了,打到头,把人一枪给带走了。”
看到科林那心烦气躁的样子,福明佐也是好心提醒了对方一下。
“不是,玛德......这枪打在身上,真有那么疼吗?至于叫那么大声?”
“你问我们,我们问谁?不过你可以实践一下,朝自己来上一枪,然后再来告诉我们感受。”
斯卡夫也是调侃了起来。
疼不疼不知道,但大家看的明白,这玩意打上去,全是贯穿伤,打腿打胳膊,打哪哪断。
更离谱的是......在那棵树的作用下,无论怎么伤筋断骨,那个可怜的家伙,都能快速复原。
真就是生不如死,活受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