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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开头!
卖luan子违法!!
代yun违法!!!
坚决抵制卖luan、代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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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宏,京都陈家大少爷。
准确来讲,是不受宠的大少爷。
陈宏的父母属于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母亲虽有陈家家主正牌夫人的名头,却常年吃斋念佛,不理家中事务。姨太太换了两茬,正牌夫人指不定还在抄写佛经。
陈宏就这样浑浑噩噩长到十五岁。
按照陈家的规矩,陈家子嗣在十二岁时,都会前往暗岛挑选一支属于自己的死士。
陈宏已经拖了三年,陈家的一切让他感到恶心,任何和陈家相关的东西都不想沾染。
因此,今年即便父亲亲自打电话提醒,陈宏依旧没有回去挑选死士的打算。
陈宏悠闲靠在沙发上,看着手下汇报上来的信息,心里盘算着这次该怎么应对父亲派来的人。
“大少,请您挑选死士。”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陈宏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冷硬男人身上,这人八成是他父亲新挑选的死士,或许称为他父亲的禁脔更为合适。
他这个父亲,身居高位行事却荒唐可笑。暗岛上所向披靡的死士,却被那老男人当做随意玩弄的物件,一月三换都算少了。
硬生生将陈家偌大家业败得七七八八,暗岛还没解散,也是因为老头子没有玩够。
“头抬起来。”陈宏命令道。
少爷是主,死士是奴。跪在地上的人乖顺抬起头,目光落在地上,不敢直视少爷的容颜。
陈宏捏着死士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嗤笑道:“那个老家伙不是喜欢小男孩吗?怎么看上你的?”
“大少,奴不是家主的死士,是家主为少爷您挑选的。”死士回答。
“给我挑选?就你一个,我怎么挑选?”陈宏即便不受宠,也轮不到旁人给他脸色替他做主,脾气噌地上来,冷笑道:“我若是不接,你该如何?”
死士原地跪下,声音依旧平稳,“被主人拒绝的死士,死。”
“死?你们的命真不值钱啊。”陈宏嘲讽。
一脚踹上死士的心口,死士身影没有任何晃动,甚至还贴心地放软肌肉,脸上的表情依旧恭敬顺从。
陈宏本来心情就不美妙,再看面前木头一样的死士,心头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
客厅角落,一坐一跪两人就这般僵持下来。
铮——
一声匕首出鞘的声音。
陈宏猛然惊醒,厉声呵斥:“你做什么?!”
一脚踹上死士手腕,跟踹在石头上似的,纹丝不动。空气有些尴尬,
这家伙跪在脚边看上去再乖顺,终究是暗岛训练出来的狼。狼,有野性!
跪在地上的死士脸上终于有一丝松动,“少爷不需要奴,奴自我了结!”
“啊?”陈宏踩住死士手腕,半晌后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们脑子是不是有病?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
死士漆黑的眼眸中划过失落,声音难得有些波动闷闷地,“回大少,奴、奴已经二十,暗岛不留十八以后的死士。”
陈宏从脑子里翻出久远的记忆,暗岛确实有这么一个说法。
死士的最佳年龄是13到28,过了十八还未出暗岛的死士则被判为失败品,集中销毁。
也就是说,这个死士回去就得被销毁?所以他才准备自我了断?但也别在他面前了断,到处弄得血糊淋剌的!
死士见大少还没说话,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挥刀刺向心口。
“等下!”陈宏脚下微微用力,明明用尽全力都难撼动的胳膊,轻而易举被踩住,“暗岛不留十八以后得死士,你怎么二十呢?”
死士眼底亮起光芒,“回大少,按规矩奴该在十八岁被销毁,但统领怜惜属下能力,破例留到二十岁。”
陈宏收回脚,盘在沙发上,“你倒是不谦虚,考核给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破例留下。”
“是!”说起成绩,死士眼中总算有些光彩,从贴身包包内翻出历年考核成绩单,双手奉上。
死士编号为[062],这些年来专业成绩确实稳居第一。
从记录上看,这家伙被留下纯属意外。
十六开始参加死士挑选,每一次都有意外发生。不是没有需要死士的主子,就是赶上了任务。一直拖到十八岁,首领见他能力出众,破例留下。
然后流落到他这个不受宠的人手下,挺有意思的,留下当个乐子也好。
陈宏故意踩住死士下面,鞋底用力撵了撵,直到死士汗水从下巴滑落,似笑非笑问:“会服侍人吗?我看你内侍成绩不太好哦。”
死士声音有些颤抖,“回大少,奴、奴可以重修。”
“哈哈哈,”陈宏收回腿,盘在沙发上,“你留下吧。”
死士紧绷的情绪这才收住,跪伏在地,“谢主人开恩。奴甘愿为主人赴汤蹈火。”
陈宏脚心蹭蹭死士柔软的黑发,问:“你什么名字?总不能叫编号吧。”
死士依旧跪伏在地,“奴无姓名,请主人赐名。”
“赐名?”陈宏撑着下巴思考,“隐于暗处,隐。陈隐……”
陈宏目光触及死士期待的眼神,心底恶劣的因子开始涌动,话锋一转,“陈银,金属银,音同‘淫’。记得去暗岛把内侍的功课捡起来哦,陈yín,我的死士。”
死士陈银恭敬应下,不就是内侍课程嘛。不过,主人才十五岁,书上好像说过早开荤容易萎……不管了,回去问问统领怎么办。
十五岁生日之后,陈宏的生活和往常没有区别,上学、处理手中事务,生活充实极了。
除了身边多个高大俊美的死士。死士哪哪都好,不多嘴,有眼色,用着别提多顺手了。
唯一让人不满意的,这家伙太较真了。当初让学内侍服侍之道,不过是故意戏弄他,谁知道这家伙还真跑去暗岛的内侍教导部学习。
现在跪在自己脚边,双手捧着满分结业的成绩单,还有考核视频。
“主人,奴已满分结业,可供主人观赏。”死士陈银把迷乱的话说得一本正经。
十五六岁的陈宏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被陈银吓得愣了一瞬。
反应过来后的陈宏恼羞成怒,用力踹一脚死士,不出意外纹丝不动。
“你!自己把你那不安分的东西锁起来!再有下次,老子给你绝育!”说罢愤愤摔门,这几日公司终于有点成果,不能被这家伙影响心情!
留下跪在客厅的陈银,他好像又惹主人生气了。统领说他年纪大,不似十五六岁小男孩那样身娇体软,那就该在其他地方上下功夫。
陈银翻来覆去想了半晌。悟了,硬件不行,技术来补!于是在主人陈宏不知道的地方,陈银理论知识已经超过了绝大部分人。
……
最终陈银也没能爬上主人的床,陈家家主脑梗,昏迷不醒。
陈宏虽有大少爷之名,却无实权,于是庶出的少爷们纷纷动起小心思。
一时间,陈氏集团笼罩在勾心斗角的血雨腥风下,今天东风起来,明天西风压倒东风,斗得不亦乐乎。
或许是陈宏这个大少的存在感实在太弱,那些人并没将其放在眼里。
直到两年后,年终董事会。
陈宏坐在陈氏董事长之位,以五成股份的绝对话语权,快斗斩乱麻,将那些斗得头破血流的少爷们踢出局。
持续整整两年半的权力争夺落下帷幕。那些败落的人,不是在出走路上遇到意外丧生荒野,就是被陈宏送进监狱,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
十八岁。
这次宴会不仅是陈宏成年的生日宴,也是他作为胜利者的炫耀。
晚宴敬酒的不计其数,陈银上前挡了大部分的酒。
宴会过半,陈银找个理由和陈宏离开,三年来的默契,两人只是眼神的交流,都知道对方的想法。说是主奴,更像默契的“战友”。
陈宏摇摇晃晃往卧室走,陈银一如既往小心护在主人身后。
“陈银!坐过来!”陈宏回房拍拍懒人沙发。
陈银跪坐主人身边,替人脱下皮鞋,换下沾满酒味的衣衫,知道主人醉了。
主人醉了没什么其他爱好,就喜欢拉着人聊哲学,聊人生。
陈宏换个姿势靠在沙发里面,掰着手指数了好几遍,“陈银,你跟着我有三年了吧。”
陈银脸上难得多出些笑容,“是,奴跟着主人三年了。奴现在还记得与主人相见时的模样。”
陈宏手指又不老实扒拉陈银,“你对我第一印象是什么?给我说实话,不准骗人!”
陈银无奈,“奴,奴以为会被主人玩上几日,运气好点捡回一条命,拖着残废的身子苟活。好在奴运气不错,遇到个待奴极好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