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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了,真的都改了,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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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银退役之后,不再出外勤。工作重心放到训练死侍和服侍主人上面。
按理说有大把时间空下来,但陈银依旧忙得脚不点地。
“呀呀!”
刚学会爬的两小只咿咿呀呀地满屋子乱窜,刚哄好大的,小的又哭起来。
冲个奶粉的功夫,两小只已经把卫生纸扯了一地。
“祖宗!你们消停些吧!”
陈银收拾好满地的卫生纸,一看时间,主人又快下班了。
抬头从窗户往外看,已经看到主人的车,陈银又急急忙忙准备拖鞋,毛巾。
陈宏一进门,便看到满脸生无可恋的陈银。
还没来得及说笑两句,两小只已经连滚带爬冲过来,一左一右抱着陈宏小腿,哈喇子糊陈宏一裤子。
“我就说找两个保姆带着,你不听,看吧,神烦。”陈宏板着脸将两小只提起来,教训道:“不准流口水!”
两小只以为爹爹在和自己玩闹,张着嘴巴笑起来,哈喇子再次流一下巴。
陈宏终于绷不住,发出灵魂拷问:“他俩是不是傻的呀?”
陈银赶紧接过两小只,解释道:“小宝宝在长牙,流口水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
两小只在人身上待了一会儿,又坐不住,咿咿呀呀往地上拱。
看着满屋子乱爬的娃娃,陈银小孙问。“主人,少爷小姐再过几个月,满周岁了。他们户口是放在哪里了?”
“哦,对呀。你不说上户口,我都快忘了。”陈宏指着书房,“我的户口本在那里面,你找个时间带他们上户口。”
陈银:“上户口需要家长本人去。”
“啧,真麻烦!”陈宏嘟嘟囔囔打开日历,开始查看日期。
几日后,大小混蛋喜提大名,哥哥是陈子瑜,妹妹是陈子瑾。
陈银一手抱一只,跟在主人后面,不死心问:“主人,真不考虑下其他名字吗?”
陈宏面无表情看着莫名兴奋的陈银,“你都挑整整十个名字了。要我说,干脆叫陈大蛋,陈小蛋好了。”
陈银摇摇头,手收起写着数十个名字的纸张,抱着两小只跟上主人的脚步。
主人的耐心快到极限了,再磨蹭下去,主人肯定会把两小只的名字改成陈大蛋和陈小蛋。
……
时光荏苒,陈大蛋和陈小蛋已经小学一年级。
陈家这些年为陈子瑾积累功德逐渐转型,从被世人谈之色变的陈氏,到现在的投身慈善事业数次提名优秀企业家,也不过短短六年。
深夜,陈宏和陈银回家。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明亮,走进客厅,便看到神情严肃的两小只坐在沙发上。
陈宏板着脸端着威严的样子训斥:“几点了?你们还不去睡觉?”
陈子瑜蹦下沙发,跑到父亲脚边,扬起肉乎乎的小脸蛋,“爹爹,班里的同学都有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妈妈?”
陈宏眉头一皱,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绞尽脑汁思考如何糊弄孩子,却忽视了旁边身子微微僵硬的陈银。
“爹爹,我妈妈呢?”陈子瑾也小跑过来抱住父亲另一条腿。
陈宏扒下两只,严肃道:“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水栓塞走了,按照她的遗愿,骨灰撒大海里去了。”
“哦,原来这样呀。”两小只失落地低下头。
陈宏倒是来了兴趣。
正常情况下,这两小只不该是吵着要去祭拜母亲吗?怎么会是一副失落的模样?
于是陈宏抓住逃跑的两小只,“得到这个答案,你们好像很不满意?”
陈子瑾恹恹回答:“我以为妈妈是陈叔。”
陈子瑜也兴致缺缺附和问:“为什么妈妈不能是陈叔呢?爹爹、陈叔,还有我和妹妹不是一家人吗?”
陈宏嘴角抽了抽,这俩孩子怎么看都不像陈家的种,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孩子?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如果真能生……
陈宏目光戏谑看着局促不安的陈银,凑到陈银耳边压低声音道:“真能生孩子,咱们肯定一年抱一个。”
“主、主人!”陈银四肢僵硬,低声呐呐道:“说不定真能呢……”
“男人真能生孩子,我也不会让你生。本来一身暗伤,真嫌自己命长?”陈宏干净利落地将两小只轰去睡觉。
又转身朝陈银说:“既然你诚心想体验,咱们就实践一下吧,过来。”
陈银脚下一个趔趄,想起上周末主人拆的快递,脚下都有些飘忽。
……
次日清晨。
没等到陈叔叫起床的陈子瑜和陈子瑾,急匆匆往楼下跑,踩点坐到餐桌旁。
“爸!陈叔呢?”陈子瑜疑惑看着厨房忙活的父亲,“爸,你也会做饭?能吃吗?”
陈宏没好气把两小只轰出去,“天天陈叔陈叔,没看到你爸吗?”
陈子瑾歪歪脑袋,“好吧,爸爸,我作业签字了吗?”
“作业?”陈宏赶紧关火,想了想,“找你陈叔去。”
两小只小大人似得摇摇头,“我就说嘛,陈叔呢?”
陈宏:“客厅沙发上,你陈叔不舒服,别闹他。”
两小只蹦蹦跳跳跑去客厅,往日总是活力满满的陈叔,今日反倒气恹恹,有气无力地窝在懒人沙发内。
“陈叔,你生病了吗?”陈子瑾哒哒哒跑到陈叔旁边,“要去医院吃药药哟。”
陈银撑起酸痛的身子给陈子瑾扎小辫子,“谢谢小姐关心,陈银已经吃药了。”
陈子瑜叼着面包凑过来,围着陈叔走一圈,无比确定道:“肯定是爹爹欺负的!我上次看到过了!爹爹一个劲让陈叔认错,陈叔根本没错!爹爹大坏蛋!”
陈宏端着几杯牛奶过来,正巧听到陈子瑜一张小嘴叭叭叭说得正欢,某只管家已经僵在原地,恨不得表演原地消失术。
“陈子瑜!我怎么教你的?不准搬弄是非!”陈宏厉声呵斥。
陈子瑜这只神经大条的懵懵懂懂疑惑道:“我没有搬弄是非,我记得就是上周三晚上!”
陈银记忆回笼,上周三确实有过这么一出,主人心血来潮要审问他,他总不会违背主人吧。
中途确实听到门口有点小动静,但主人出去查看却没有发现异常,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机能下降,出现幻觉。
没想到会是少爷……天呐,让他换个星球生活吧。
陈宏嘴角微微一抽,将牛奶塞到两小只手中,呵斥道:“吃饭!不准胡说!”
陈子瑜挠挠脑袋,父亲真的好奇怪,他只是陈述事实,为什么凶他。
然而,父亲并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等他们一吃完早饭,立马将兄妹俩塞上车,一个漂移甩到学校。
陈子瑜牵起妹妹,小大人一样地叹口气,以后要对陈叔再好点。这个家没有他陈子瑜迟早要散,父亲那个臭脾气迟早把陈叔气走!
两小只上小学,陈银也重新回到公司。
昔日那个臭名昭着的“陈氏疯狗”再次上线。
陈宏办公室内跷着脚喝咖啡,朝陈宏轻笑道:“你看,他们又骂你是疯狗。”
陈银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汪。”
“哈哈哈……”陈宏腿一蹬,滑着椅子到陈银旁边,“你怎么这么乖?”
“只对主人乖。”
……
时间过得飞快。
这两年陈银身子被好吃好喝调理着,丝毫看不出是个年近五十的人。
转眼间陈子瑜已经大学,陈子瑾这些年因为身体原因学业断断续续,索性跟着陈银练了些锻体之术。
“少爷,行李已经清点完毕,”陈银拿着单子清点开学行李,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塞到陈子瑜手中,低声道:“少爷,钱不够直接刷陈叔的卡。”
陈子瑜感动得热泪盈眶,父亲打着上大学要他自力更生的幌子,将零花钱腰斩,一个月只有十万,怎么够花钱大手大脚的陈大少挥霍。
现在有陈叔接济,不至于揭不开锅。
陈子瑜开学,陈银跟着忙活了两日。
等想起主人的时候,陈宏已经怄气两日。
“主人,”陈银条件反射跪在主人脚边,脸颊轻轻贴贴主人手心。
陈宏看着没心没肺的儿子,有些醋味儿捏住陈银脸颊,“你要搞清楚,谁才是你主人!陈子瑜那么大个家伙还不会自己收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的副卡给他了。”
陈银嘴角勾起笑意,“奴吃主人的,用主人的,本就用不着钱。少爷零花钱减少,一时半会儿不适应。等少爷适应了,奴就把卡收回来。”
“就你会贫嘴。”陈宏拉起陈银,“孩子也大了,说过多少次,别动不动就跪下,别给崽子树立不正确价值观。”
陈银顺着主人力道坐到旁边,“几十年的习惯难改,没人的地方,主人不会拦着吧。”
陈宏抿一口红枣枸杞茶,“随你。”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就在陈宏和陈银以为不会再有太大波澜时,陈子瑜网购遇上了巫术作祟。还未等陈银出手,陈子瑜身上的巫术已经被室友林巫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