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各位出手相救,阮某感恩不尽,目前我还不能下床施礼,请各位见谅。”
“阮掌柜不必客气,我身为县令,出现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本县是有责任的。
请阮掌柜放心,我一定要将这个事件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
“多谢县令大人,我终于明白县令大人为什么将我带到县衙,不仅是为了救我,还要彻查这个案子。”
“阮掌柜果然聪明,现在我们还不能打草惊蛇,你现在将病养好,配合官府办案就行了。”
见到父亲有如此状况,阮芳非常高兴,她开口道:
“阿爹,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朝廷兵器监录事赵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阮芳的话让现场的人吃惊不已,高县令盯着赵贤,似乎不认识他,他不就是一个秀才吧,怎么变成兵器监录事了。
赵贤笑了笑,开口道:
“昨天接到朝廷的圣旨,册封我为工部兵器监九品录事,一个有名无实的小官,不必当真。”
“赵公子谦虚了,虽然是九品官员,但你是皇上册封的,与我们这些地方任命的官员不一样的,我在此恭喜录事大人。”高县令开口道。
阮正刚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朝赵贤拱了拱手道:
“见过录事大人,谢谢大人救了我们一家人。”
阮正刚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着阮芳问道:
“芳儿,你不是嫁给马公子了吗,如果为父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结婚的第三天,你怎么回来了。”
阮芳闻言,脸色顿时大变,她呆若木鸡,眼泪开始往下掉。
阮正刚大吃一惊,不知道阮芳为何有如此反应。
赵贤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阮掌柜,这都是你的那个堂兄阮进干的好事,马公子已死多日,你们不知道这件事,但阮进心里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应该明白。”
“啊”,阮正刚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阮芳赶紧上前按住了他。
“阿爹不必担心,我进了马府后,便发现不对劲,在了解真相后,便收买马府里一个老婆子,在她的帮助下,我逃了出来……”
接着阮芳将后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听得阮正刚胆颤心惊。
听完阮芳讲述,阮正刚流下了眼泪。
“芳儿,为父无能,害得你吃了这么多苦,还差点害了水仙村众多村民,这是为父之过。”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事情己经很明朗了,但证据不足,我们还要继续搜积。”高县令开口道。
这时阮正刚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看向高县令,欲言又止。
“阮掌柜有什么话请直言,不要有什么顾虑。”
“两个月前,犬子驾车的马匹受惊,车辆失控,导致三名路人不幸伤亡,阮金贵也因此打入大牢。
后来官府也查明了这个事情是有人蓄意谋害,可一直没有查到真凶,我想请求官府对此事进行彻查,看与阮进是否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