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外。
温祈年乌鸦羽睫微垂,看着捂在自己唇上的纤细手指,唇瓣贴在她掌心。
耳边再次听到她的心声:“只要我动手快,他就别想喊出夫人这两个字!六师傅误会大发了,造孽啊。”
喝了些酒的温祈年此时有些眩晕,但意识尚在,逆骨也在。
“夫人……”
他的声音从她指缝中传出,热气阵阵。
盛华灼:?!
他为什么还能出声?
哦,原来是她只捂住他的嘴,并没有封死……
盛华灼往店内张望一眼,确定六师傅没有在看,她打开车门,把温祈年丢进去!
温祈年:?
温祈年握着她的手,同时把她整个人往车内一拉。
一眨眼,盛华灼也坐在车里,她诧异,病弱天王不会是装病吧?这么大劲?!
温祈年神态保持原样,很难分辨醉与清醒。
他嗓音浅缓道:“一起回去,防止我乱说。”
盛华灼:“……”
您这张嘴难道是借来的?
看出他的醉态,盛华灼警告一顿:“……总之,不许喊夫人!否则,我让你一个人睡马路!你要是实在想喊,就喊我夫君!”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
“夫……”
盛华灼转头凝视他!
醉玉颓山的温祈年笑了笑,‘夫君’他可喊不出口,喃喃自语:“迟早……会让你习惯。”
“什么?你有意见?”
“没有~”温祈年靠在后座,缓慢闭上双眼。
盛华灼不禁打了个寒颤,没有就没有,语气里荡漾个什么劲啊!
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两位助理相顾无言,眨巴眨巴眼,像是对上了暗号。
双双在内心狂吼:有点磕到了啊喂!
回到恋爱别墅已经是十一点钟。
七位嘉宾回来后,多少都带着些许醉意,无任何交流,各自回了卧室。
虞丘娇因为新奇,尝了白酒,不胜酒力,如今酩酊大醉。
盛华灼今天被慕秋池这个角色折磨的累惨了,分不出精力照顾虞丘娇,把塑料袋挂在虞丘娇的两个耳朵上,任由她去吐。
虞丘娇吐了一通,胃里缓和了些,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盛华灼也往床上一瘫。
凌晨,盛华灼的腰再次被虞丘娇搂上,又推开。
紧接着虞丘娇开始大骂:“狗皇帝,臣妾说过不侍寝!”
盛华灼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