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秘兮兮聊了五分钟。
男服务生才想起旁边还有个醉酒的男人,搬开男人,他当场瞠目结舌。
“灼宝灼宝,喝醉的这个人竟然是温祈年!”男服务生看看四周的客人,极速压低嗓音。
脑袋里想到温祈年给灼宝的备注是老婆……
!!!
这位毒唯服务生眼中嗖地一下燃起不友好的火焰。
另一边,盛华灼五官皱成一团,再看一眼通话中的这串数字。
陌生又熟悉。
哎呀呀,她好像把温祈年的手机号也删了。
通话那头的男服务生仔细斟酌一时,熟络地说:“灼宝你快来把他搞走,我怕我忍不住阉了他!”
盛华灼本在想温祈年什么时候出院,又什么时候去买醉了?
闻此声。
她沉静自持地安抚这位毒唯:“这事我熟,阉人之前得先消毒,不然有生命危险!”
口出无稽之谈时,她边换鞋边摸索车钥匙,斜着脑袋,耳朵和肩头夹着手机,慌忙说:“等着,我去现场指导!”
正沉浸在能见到灼宝的喜悦之中的男服务生闻声咋舌。
真阉啊?!
-
半小时前,小酒馆。
结束环球旅行的苏屹回国,跟温祈年约着出来坐一坐。
没过多久,收到虞丘娇的求助电话。
起因是虞丘娇心血来潮去遛狗,丢了手机,迷了路,只能用电话手表打电话给苏屹。
苏屹掐着眉心,算算,这已经是她丢的第十八部手机。
所幸他未雨绸缪,给虞丘娇戴了电话手表。
苏屹说明此事离去,去寻人,去买手机。
温祈年独自留在小酒馆,不慎喝下苏屹点了但没来得及喝的烈酒。
回过神来,酒已入胃。
头晕胃烧,意识稀薄。
终而,手机页面停留在通讯录联系人那一页。
此情形,服务生见多不怪,走来,喊了几声先生无应答,他便拿对方手机,打电话联系到对方家人。
不曾想,通话对岸竟是盛华灼!
他确定!
就算盛华灼的声音化成一滩干净的污水他也能认出!
很快,盛华灼快马加鞭开着她的红色法拉利赶过来。
关闭车门,稍有停顿,想到一件事。
这车不是租的?
她开了将近一年……
黑幕笼罩,中式小酒馆里并不喧闹。
盛华灼澄澈的眼瞳里突然装进无数人影,寻了一圈,没发现要找的那具身体。
直到一位长相千奇百怪,行为鬼祟的男人朝她走来。
戴着手套和口罩,手拿一把水果刀和消毒水,眼神狠厉厉地说:“灼宝,一切就绪,走!”
“?”
听这声音,盛华灼得悉此人是跟她通话的男粉。
两个人做贼似的,潜入三楼包厢,她要找的那具身体安详地躺在包厢……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