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琼波也给耿舒云检查伤口,因为手上的伤有了伊曼容的药,伤口不仅同化脓而且都已经结一成软软的痂了。就跪肿的腿还没消肿,腿上又青又紫的,成片的淤青。
琼波:“没想到容姑娘送来的伤药效果这么好,伤口都结痂了。结痂了就会好得更快。就是姑娘您这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淤青什么时候能消失。”
“姑娘您身上的伤没好,若是贝勒爷来了,您怕是都不能侍寝。”
耿舒云:“贝勒爷哪有心思来我们这。你就别想了。”
被李侧福晋刁难害她受伤,却没听到任何关于李侧福晋被训斥或是被罚的消息;这让耿舒云心里憋气又委屈。回来之后又问了琼波一些事,知道四爷对李侧福晋近乎独宠的荣宠,这更是让耿舒云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感觉看不到希望。
听她现在说话的态度,有种像摆烂的感觉。
琼波:“姑娘您是新人,贝勒爷一定会来看您的。姑娘年轻美貌,不该丧气的。”
耿舒云:“先把我这一身伤养好了再说吧,不然就再是贝勒爷来了,我也不敢让贝勒爷看到我这一身伤。只盼着别留疤才好。”
耿舒云看着自己双手上的伤担忧说道。
琼波:“姑娘,奴才看容姑娘送来的治伤药挺好的,应该不会留疤。等过两日,没人记得昨天的事了,奴才再去找府医开些药膏,定能治好姑娘您的伤,不会让您留疤的。”
琼波替耿舒云想办法。琼波也是个机灵的丫鬟。
四爷连着两前院宿了两晚,都叫那丫鬟侍寝。在确定自己问题之后,第三天晚上四爷去了沐清院。四爷待李侧福晋的感情到底是和府里后院其他女人不同的。
李侧福晋和她的三孩子在四爷心里的分量应该很重,所以四爷才会给李侧福晋体面。才会在出了样的事之后,没有生李侧福晋的气,还再次去沐清院。
李侧福晋听说四爷来了,赶紧出来迎接。
李侧福晋:“妾身请贝勒爷安。”
四爷:“起来吧。”四爷扶李侧福晋起来。
李侧福晋:“谢贝勒爷。”因为之前出了那样的事,这两天李侧福晋一直忐忑不安,一直待着沐清院没出去。
这会四爷来了,她更是小心翼侍奉。
两人都没忘记那事,这会两人见面不禁有些尴尬。
李侧福晋:“贝勒爷,妾身给您泡杯茶吧。”李侧福晋提出泡茶,想缓解尴尬。
四爷:“不用了。大晚上了,喝茶影响睡眠。不喝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四爷是入了夜才来的,四爷拉着李侧福晋的手往卧房去。四爷迫不及待想试一试,想一雪前耻。
李侧福晋被四爷拉着走,她心里忐忑不安,害怕再出去。那天晚上的事,让李侧福晋有了心里阴影了。可是她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四爷,只能服侍四爷一起上了床。
四爷急切想证明,迫不及待地拥着李侧福晋倒在了床上,然后两人纠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