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波:“容姑娘虽长得容貌不如李福晋明艳,可也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贝勒爷怎么就不喜欢呢?”
“或许是贝勒爷是更喜欢姑娘您这样的的。”
耿舒云:“你瞎说什么。你这些话可不许出去说,省得得罪人。”
琼波:“是。奴才知道。”
“不过姑娘,您的伤也得赶紧好起来才是。”
耿舒云:“这伤是我想好它就能好的吗?”
“行了,时辰不早了,熄灯就寝吧。早睡早起身体好,身体好了伤就好了。”
石榴东西厢房都熄了灯,只有屋外走廊里的灯笼还亮着。
沐清院,李侧福晋去沐浴之前让玉萝在她卧房里,将玉暖香给点。香烟袅袅,一股很淡很清雅的香味很快充满了整个卧床。
垂帘将卧床的晚堂隔开,也将熏香所有香烟都围在了卧中。
四爷沐浴出来会在床上看书,没一会李侧福晋也沐浴好出来。为了今晚,李侧福晋下午就已经沐浴过一回了;所以这会才会沐浴好得这么快。
李侧福晋:“贝勒爷。”
李侧福晋走到四爷身边伸手揽着四爷的脖子将自己往四爷怀里送,四爷闻到了李侧福晋身上一股香甜味,尤其是在李侧福晋的脖子处。
四爷:“你身上什么味道?”
李侧福晋:“妾身抹的香露,以前贝勒爷您说过,您喜欢妾身抹这个味道的香露的。贝勒爷您喜欢吗?”
四爷:“不对,这个香味和你平时用的香露的味道不一样。”
李侧福晋:“是一样的。不信您再闻一闻。”
李侧福晋身上香味和卧房里熏香的香味融合,一向飘向四爷。两种味道融合,自然就不一样了。
李侧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四爷身上做怪,四爷很快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心猿意马起来。
不过四爷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急切地将李侧福晋往床上带。四爷搂着李侧福晋,任由李侧福晋在他身上做怪。四爷低头看自己裆下,他裆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因为一心猿意马五,可四爷了他就是硬不起来。
李侧福晋都已经亲上四爷的唇了,四爷突然一把将李侧福晋给推开了。
四爷:“你用的什么香露?你房里熏的什么香?”
四爷心里难受,身体也难受,可他就是硬不起来下。一而再再而三,四爷终于是生气了。
四爷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也发现了以前没发现的李侧福晋卧床里的熏香以及李侧福晋身上的香味。更让四爷想起以前的事。
四爷怀疑上了李侧福晋。
李侧福晋:“贝勒爷……”
李侧福晋伸手去抓着四爷,四爷一把将李侧福晋给甩开。
四爷:“这几日你好好照顾孩子们,不必出去。”
四爷说完甩袖而去,连外袍都没穿上就穿着里衣出了沐清院,苏培盛赶紧抱着四爷的衣服跟上。
苏培盛:“贝勒爷,您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