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容关起门来养胎,那些打着看望她的旗号过来的格格侍妾姑娘们,都被挡在了门外。那些暗中的对她下手的,一部分被四福晋给挡了,剩下的一部分被伊曼容自己给处理了。
伊曼容搬到谧秀院数天之后,十月十八,钮祜禄格格进府。
钮祜禄格格进府这天,府里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石榴院那布置得喜庆,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还好没有粉红灯笼。
耿舒云坐在西厢房里的窗户门口,看着喜庆的正房,她觉得有些讽刺,还有些伤心。
钮祜禄格格坐着粉色的花轿被抬到石榴院门口。一身粉色喜服的钮祜禄格格被丫鬟搀扶着走进来。头上还盖着一块粉色的盖头。
除了府里安排给她的奴才,并没有人迎她。格格是没有婚礼的,只有娶嫡福晋和侧福晋才有婚礼。
即使是这样的简单连仪式都没有进府,耿舒云看着被扶进正房的钮祜禄格格,她还是很羡慕。
耿舒云:“八旗秀女出身,还是满州镶黄旗还是姓钮祜禄氏,可真是尊贵啊。真让人羡慕。”
琼波:“姑娘,要不奴才陪你出去走走。”
耿舒云:“不去。外面天寒地冻的,不去。”
几天前天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还开始下雪了。虽然只是下了几场小雪,但天气还是冷得冻人。耿舒云虽依旧得宠,但到底身份地位低,许多东西她不能用,也没资格用。
不过幸好她得宠,不然她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琼波:“要不,姑娘去看看钮祜禄格格,毕竟以后这石榴院主是钮祜禄格格做主了。”琼波的意思是让耿舒云去讨好钮祜禄格格。
耿舒云:“不去。人家今天刚进府,我去做什么,凭白得罪人。”
她身份比钮祜禄格格低,今天怎么说也是钮祜禄格格的“新婚之日”,她去看人家岂不是让人觉得晦气。她岂不是得罪人。
耿舒云很清醒。
耿舒云:“再说了,说不定我也很快就能搬出石榴院,搬到其他院子去了。何必上赶去讨好人家。”
耿舒云抚摸着肚子,只要她能怀上孩子,她就能和容格格一样,离开这石榴院。
耿舒云一直这么想,也不知道她的心愿能不能实现。
自从伊曼容怀孕搬离石榴院之后。耿舒云想的就不现进如何阻止想什么法子阻止钮祜禄格格入石榴院了,而想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然后和伊曼容一样搬离开石榴院,搬去新院子。
正房那,其他的丫鬟都被钮祜禄格格带来的陪嫁丫鬟绿衣给带到外面去,绿衣和那些丫鬟聊了一会,打发了丫鬟她回去禀报钮祜禄格格。
绿衣:“格格,贝勒府的事和家里打听的差不多。唯一有变的就是原来住在石榴院的容姑娘,因为怀孕被提为格格,还搬到了谧秀院独居一院。如今石榴院除了格格您之外,还有一个住在西厢房的耿姑娘 。耿姑娘和容格格都是八月中进府的,如今颇是得宠。”
“格格,这府里也太欺负人了。那容格格是个宫女出身的侍妾,就因为怀孕不仅晋了格格还迁去了新院子。”
“明明格格你出身比那容格格高比容格格好,可您瞧这院子,这不仅住别人住过的院子,这院子里还住着其他人。依您的身份竟不是格格您独居一院。这太欺负人了。这岂不是说格格您不如那容格格嘛。”
绿衣气愤的说。
钮祜禄格格掀起粉盖头看绿衣。
钮祜禄格格:“你呀,少说几句吧。别生气,生气有什么用?如今人家容格格怀着身孕,自然比我尊贵。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省得得罪人。”
盖头掀起,露出钮祜禄格格那张清丽还带着婴儿肥的脸。
这钮祜禄格格年纪还小,都还没长开呢。
钮祜禄格格是康熙三十一年十一月生人,现在连十二周岁都还没到呢。不过古人讲虚岁,生下即一岁,过一年添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