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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小哥哥,你脸红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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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他娘的竟然仍是两个6点!

“操!”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怎么做到的!我明明都封住你的手,堵住你的耳,就差没把你绑起来了,你到底是耍了什么把戏!”

她插着腰盘诘张怀瑾,有些气节。

“我当真是随便摇的,运气好罢了。”他耸耸肩,摊开手,一脸无辜。

真当是好“随便”,当真是好“运气”。

“好,好!你这次想让我给你作甚么?我都可以,放马过来!”江未已啐了一口唾沫,把将要脱口的脏字狠狠吞下。

张怀瑾托腮,仔细思考了一下:“唔……你教我唱戏吧。”

“嗯。”

……

“嗯????”

“你不会唱戏?”江未已瞠目结舌,上下打量着张怀瑾,似是听到了甚么惊天消息。

不应该啊。

张怀瑾的生母好歹也是梁城鼎鼎有名的角儿,生在戏中,醉在戏里。纵使嫁入张家当了张夫人,平常也不可能一句戏也不唱,何况传闻中张客卿还专门为柳氏建了一方戏台,情郎特地建的戏台子,柳氏怎会耐得住戏瘾不上台唱一折?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或多或少都会潜移默化地使其沾染上几分,更何况是母子这样血浓于水、日夜相栖的关系。

加之那日百日宴上,张怀瑾出言直道:“不过如此”,明明是胸有沟壑才能如此轻蔑。

想到这儿,江未已心里不禁一阵唏嘘,认为张怀瑾又是在拿她戏耍一通了。

“不会。”他笑意盎然,轻飘飘丢出二字,叫人实在难以信服。

“那日百日宴上,你不是挺神气的么?”

“看得戏多了,是个票友都看得出来吧?”他耸耸肩,一脸不屑。

那可不一定。

尚在那时,根本就没有“男人剑法”“女人剑法”一说。贸然提出这个要求的,定是造诣颇高,要求精细的了。

“当真要学?”江未已问得小心翼翼。

一是她才学疏浅,自己尚且对戏曲的门道吃得不太透彻,这时叫她来出师,底子未免有些虚。按道理来说,若是张怀瑾真心想学,大可使多些银子,请些有名的伶人来手把手地教。不知是不是瞎眼了才找上江未已来。

二来,唱戏实在不是一个光彩的行当。在这个年代,寻常戏子身份卑微,同青楼卖艺小妓并无太大区别。甚至是大户人家用来擦脚洗恭桶的小小仆奴,地位比戏子都不知高了多少。张怀瑾好歹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今是发了什么病?愿意纡尊降贵,向江未已讨教唱戏的把式。

“当真。”张怀瑾勾唇,末了还不忘添上一句,“我闲的。”

张家后院。

张家占地庞大,仅是一个后院,便能抵上寻常两三户人家的居所。

后院中央则开凿了一个人工湖,一条银带般的廊道从中贯穿。廊道的尾端修建了一座六角凉亭,提名“轩兰亭”。亭台轩榭,假山池沼,草木芳菲,青涩阶砌。置身于这袅袅云烟之中,仿佛身处画中,缥缈逍遥。

而此时,凉亭中甫一多了两个身影。薄如蝉翼的青幔长长垂下,随微风扯过翻动似浪,二人身姿缥缈,似仙非仙。

只见一人坐于胡床正中,左手扶额,悠闲至极。而另一人则手揽水袖,灵活抛出。

“你真想好了?扮旦角演青衣?”

说活之人正是江未已。

而另一位坐胡床的,不消说,定是张怀瑾了。

“对,就学青衣。”

江未已闻言,心中狂喜。

小样儿,看你爷爷怎么整死你。

“青衣是旦角儿,基本功无非就是唱念做打手眼身步。其中的手,指的是兰花掌、流水指。”

江未已抓起张怀瑾的手指,使劲掰出个标准的兰花掌。

“在戏曲中,指法尤为重要。你是男人,演女旦必定有些难度。设若是女人,手掌柔且小,但男人的手掌生来宽大,摆兰花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对头,因此男旦通常在这一方面得下点功夫。”

“其次,指法里还分为各种不同样式,用于表现出不同场景内人物的动作及神态。比如持信式‘含苞’,持扇式‘滴露’,持花式‘映水’……”

张怀瑾手指修长,被江未已好一通乱摆,直到微微有些抽筋方才作罢。张怀瑾看了看江未已神气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扭曲的手,莫名想到了华达酒店早茶里的蒸凤爪,不禁蹙眉。

“当然,这都是后话。学旦的还有一项最为重要的基本功,名唤‘水袖功’。水袖功练好了,水秀卷灯都不是梦话。”

江未已将手中的水袖一挑,双手一颤,干净利落地甩出。少顷,又猛地回抽,袖若流水清泓,过处生风,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回到江未已手中。

“首先,你须练好这个抛接的动作。”

江未已把水袖服脱下,往张怀瑾身上一套,合意地拍了拍手,翘着二郎腿坐下。

——慢慢练,你爷爷慢慢看你练。

这套动作看着容易,实则没多好使唤。

水袖讲究的就是一个“美”字,但好抛不好接,在寻常人手中同一块丝绸布料没什么区别。欲左先右,欲上先下,舞水袖须使反劲,这门道要慢慢悟,外门人一般不知道。想当年仅是这简单的“抛收”,江未已便练了好些天。

“啪!”

谁知她刚一阖眼,一段绸布水袖便正中她面门。劲儿大得很,设若将人换成面大鼓,定能当锤使,击出沉闷“咚”的一声。

抬眼一瞧,张怀瑾一抬手,轻轻一挑,那水袖好似活物,灵巧一缩回到他手中,乖巧至极。

“你不是说你不会的么?”

论功力,这轻挑的招式不比江未已这个老手差。论时间,仅不过一盏茶,便使唤得游刃有余。

“是啊,不会,跟你学的,”他挑弄手中的水袖,不屑道,“就这?没了?”

江未已刚要反驳,便见一位温婉少妇款款走来。

“怀瑾?多日不见,倒是清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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