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糖和银牌两位魔术大师交流了很长很长时间,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吧,在魔礼糖满是信任与厚望的目光的注视下,银牌非常认真严肃的听完了魔礼糖曾经经历的那些精彩故事,主要是以魔礼糖诉说、银牌非常认真的听为主。
“ 师父,那些东西您现在放在哪里了?”
对于魔礼糖的过往了解得差不多的银牌开始试探性的提出了第一个小小的问题,他生怕会让魔礼糖想起以前的那些不好的、让他伤心让他难受的事,所以每说一句话都是很小心的。
“ 那些东西放在哪里我以后再跟你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一旦知道了那些东西的地点可能就会有被袭击、被暗杀的危险,再也不能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我不能害你变成那个样子。”
魔礼糖看着银牌一脸严肃的说道。
“ 好吧,既然师父您都这样说了,那徒弟我自然是要听师父的话,师父都是为了我好和担心我的安全,这些我都是明白的。”
银牌仔细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 你能明白这些自然是好的,老天爷让我收到了一个好弟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有你这么一位弟子是我的福气。”
魔礼糖拍了拍银牌的肩膀,说道。
银牌心里是一阵说不出的感动和暖流。
“ 至于组织的名字…… ”
说着,魔礼糖看着地面思考了一会儿。
“ 师父难道就没有回去南星看过吗?”
银牌打断了魔礼糖的话,试探性问道。
“ 想啊,怎么可能不想呢,只是真要实践起来却是异常的困难,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起当初的那一个画面、惨痛的失败,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起那些死去的战友,他们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在我的脑海中徘徊直至今天依旧清晰。”
魔礼糖眼中闪过了一丝痛苦,说道。
银牌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了。
如此深沉、厚重的一段往事的确不是银牌这种一直活在和平年代的年轻人可以理解的,至少一时半会儿是感悟不完全的,不能像魔礼糖那样情真意切,毕竟这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 师父,您说的不好的事指的是什么?”
银牌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 三天后暗地里的刺杀,党派与党派之间的争斗,“凯撒”将会成为黑夜中的幽灵,刺杀那些被他们视为眼中钉的敌人。”
魔礼糖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 “凯撒”是什么东西?”
银牌问道。
魔礼糖并没有想要回答银牌的意思。
“ 师父,难不成您也是那“眼中钉”?”
银牌换了一个问题,有些担心起来道。
“ 当年来这里表演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虽然那时候我用了一些自认为非常隐秘的手法盗取了那个人身上的闪存盘,但是,毕竟那个地方是北梅帝国政府招待外国来宾的重要场所,监控摄像头拍摄等机械设备的防盗力量自然是不容小觑的,时隔这么多年他们总可以查出一些苗头来的,不然的话你以为五角大楼的人都是吃素的吗,况且像战舰这样绝密重要的武器。”
魔礼糖说道。
“ 那……那个人,丢了战舰闪存盘的那人的下场是什么,师父您有没有去打听过?”
银牌犹豫了一下,问道。
“ 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在表演结束后你师父我哪敢继续留在那里,多待一秒我都觉得害怕啊,幸好那时候北梅帝国政府的人对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怀疑,尽管事发后北梅帝国政府的专业人员对我的身体和所住的地方以及自那一天过后去过的地方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和调查,用那些国家级别的专业探测仪器逐个进行排查,为此还得罪了一些老清高的人,但你师父我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然你师父我那一天可就要交代在那里了,哪还能在今天看着你小子在魔术界走到这个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