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行行好吧,抬抬你那尊贵的脚,把鞋底的屎让他舔舔吧,省得一大早扰人清梦!”
墨清晚一脸懵逼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年轻公子满脸铁青地走了过去,对着苏之文喊道“你说谁是恶狗,谁要舔屎!”
“这位公子,您就是那饿狗吗?我可没说是你。既然兄台自己要承认,那我也无话可说。”
“而且此‘饿’非彼‘恶’!恶狗是会咬人,而饿狗只会舔屎,不知兄台是哪只?”苏之文说完还一脸很真诚地看着那位公子,再加上他那熊猫眼,搞得四周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真是粗鄙之人!鄙人不屑于你争辩!”那位公子甩了一下袖子就往里面走去。
“清晚兄,走吧,咱们不要与这种吃屎的饿狗一般见识,哦,不是,是舔屎的饿狗,坏了我们即将赢得大比的好心情!请!”苏之文笑嘻嘻做出一个恭敬地样子。
这时墨清晚也明白了,哈哈大笑地和苏之文他们走了进去。
“怎么韶光又找你麻烦了?”汉昭低声对着清晚问道。
“唉,不就是诗作得好嘛,就这样得意忘形!真真是气死人!”墨清晚气得咬牙切齿。
“作诗?这家伙是哪个书院的?这么傲娇!等一下清晚兄你就在俺旁边。”
“如果抽到是与这家伙对诗,俺帮你!虐都把他虐死,看他以后还敢怂你!”苏之文一脸狠狠地说道。
现在他可是完全代入墨竹书院这个身份了,自家人被外院欺负这怎么得了呢!不打回去还是苏之文吗?一向护短的性格有爆棚了,这时候还有什么睡意,满满的斗志!
看得墨清晚一愣一愣的,这还是那天晚上他想欺负的那个熊孩子吗?他到底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可是号称大景第一才子的华庭书院一号种子黄子雄黄韶光,其诗词丹青可说是一绝啊!
汉昭直接抹了一把脸,心想你狂可以,但是没必要说得那么大声,你没看到旁边有多少人看着你吗?
的确,旁边的人都对苏之文指指点点,有的直接说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熊孩子,竟敢说要把诗词丹青三绝的咱大景第一才子黄公子给比下去,哈哈,真的太可笑了!”
搞得墨清晚差点就找个地缝钻了进去,而汉昭赶忙拉着唐济秋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远点,不然估计等一下,会不会从哪里扔出一坨屎砸在脸上都不知道。
“喂,喂,你们是要去哪里,俺又不知道比赛会场,等一下走丢了怎么办!”苏之文看到他们三个象避瘟神一样避着自己走得很快,也懵逼了起来,赶忙追了过去。
这时就看到在一个大院里,有一个很大的高台上正面已经坐着几位老者,两侧则是几个凉棚,凉棚上写着书院的名字。
苏之文总算在最后边的一个位置看到“墨竹书院”四个字,就小跑过去。看到墨清晚他们和余山长正在说着什么。
“你们,你们也太不厚道,俺在帮你们出气,你们一溜烟就跑了,还不带着俺,忒过份了!”苏之文不平地狠狠说道。
“哈哈,是哪个又惹你啦,你看你那眼睛也不消停一下。要不你先下去休息一下,等一下就要抽签啦!”余山长走过来,怜惜地拍了拍苏之文的小脑袋说道。
他可是听唐济秋他们说了,这小子一个晚上都在抢救病人,整晚都没睡。
“哈哈,你汉昭兄手气一向都很好,从来都是抽到下午那场的,你放心去休息就是了,如果有什么事老夫再安排人叫你。”
“没事的,山长,俺做事就是要把它做好,俺能坚持的!咱们可不要坏了规矩呀!”苏之文笑道。
“那好吧,你先进去,老夫要去跟几个老友打打招呼。”余山长刚说完就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
“斐然兄,向来可好,我们都有几年不见了!哈哈!大比后你可不能早走,咱们得好好喝几杯,这次老夫可是弄到了蜀王的那‘花间酒’,咱们可得大醉一番,哈哈!”就见一个 一袭长衫,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老人迈着大步走来。
“忘忧老弟,你还是那样,怎么你找到什么绝对,这么开心?”余山长笑着迎了上去。
“斐然兄,记不记的老夫的那三个绝对,前天从上相郡来了一个才女一口给对出了,还给老夫出了一个更绝的绝对,真的是太开心啦!可惜呀,这才女是樱珞书院的学子,老夫不好抢人!”那个老人又大笑道。
“怎么她说是她对出了的?”余山长皱了眉头问道。
“哦,那倒没有,她说是她三年前去江田县参加一个什么生辰宴,一个五岁神童当场对出的。”
“而且说什么对一个对子都不用三息时间。”
“还说那个绝对也是那个神童出给她出的!斐然兄你说可笑不可笑?如果真有如此神童,那咱大虞不早就传遍了吗?哈哈!”
“哦,哈哈!”余山长这才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明明是苏之文对上的,如果被人盗用的话,他可不允许,那可是要好好说道说道的。
既然人家也把真实情况说了,这江老头不信,那也怪不得别人。
不过他心中可是暗暗得意,这神童这次可是代表他墨竹书院的,想到这里他不仅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