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有种花,是咱大虞没有的,说俺家小少爷经常用脑,房里放这种花可是帮俺家小少爷提神醒脑。”
“俺当时也没在意,想只要对小少爷好那也无所谓,就跟他过去拿了。”
“回来之后俺有去找过您,可是您不在,俺就直接把花放进小少爷的房里!”
“你没有小少爷房间的钥匙,怎么能进小少爷的房里呢?”范高旻突然呵斥道。
张嫂身体一颤,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大哭道“老奴该死,您也知道小少爷多次吩咐俺要将那他亲自配的养生汤每日给老夫人和少夫人端去。”
“去多了,俺,俺就知道老夫人钥匙放的那个地方。那日,老奴去找老夫人没看到,就直接拿了钥匙去开门了!”
“老奴真的没有拿其他东西啊!”张嫂又痛哭起来大喊道。
“张嫂,你在胡说八道!”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这时张赵氏走了进来,她颤巍巍地指着张嫂呵斥道“你可知道,俺没有文哥儿房里的钥匙,他的钥匙只有婉儿有!你上哪儿去寻这钥匙?你说!”
张嫂一听顿时瘫坐在地上,一脸惨白,这时范高旻一脚踹了过去大怒道“你这该死的奴才,到了这时你还要欺骗俺们!”
“你这没良心的畜生!亏了少爷对你这么好!”
“你的手艺都是小少爷亲自传给你的!”
“你不要忘了,你儿子一家被那可恶的黄员外欺负,被打入死牢,是谁将他救出并替他伸冤的!你现在一个月二两银子的薪俸是谁给你的!是你家小少爷!”
“你别以为你让你儿子在洋县用少爷传给你的手艺开了一家酒楼,俺们不知道!”
“是小少爷看你儿子被打断了腿无法从事其他的,才让俺不追究!”
“可是如今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恩将仇报!”范高旻大声呵斥道。
“老奴,老奴该死,俺说实话,俺说实话!”张嫂彻底崩溃了。
“都是那该死的高掌柜,他骗俺儿子去赌,输了一万三千多两银子!”
“他们就抓了俺儿子,可是俺去哪里拿那么多银子还!”张嫂边大哭边说。
“后来,后来他就让俺分两次在小少爷的房间里放了那两盆花!”
“小少爷房间的钥匙是俺偷配的。”
“俺真的不知道那花会使小少爷中毒啊!如果知道就是给俺天大的胆子俺也不敢啊!”
“老夫人,老夫人,求求您,你们怎么罚俺都没关系,饶了俺那儿子一家吧!”
“是俺对不起小少爷,俺该死啊!”张嫂边说边爬到张赵氏身边,拉着她的脚不断磕头痛哭道。
“张嫂,张嫂你真的太糊涂了!俺不是跟你说了多少次,无论什么事都跟俺商量!”
“如今你做出这等事,你知不知道文哥儿现在那样子是有多可怜,他只有八岁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不要说范伯他们了,俺都饶不了你!”张赵氏颤巍巍地推开她怒道。
“带下去好生看管,注意要防止她狗急跳墙自杀!”上官陌一脸冷漠地喊道。
“是!”那两名将张嫂五花大绑起来,拖了出去。
“唉,文哥儿就是太善良了,这样的人早就应该除去!”上官陌低声叹道。
“上官老先生,您说现在要怎么办?”范高旻皱着眉头问道。
“现在是否马上去抓拿那个高掌柜?”范高旻想了一下又问道。
“不,让人密切监控起来,还有那个赌场!”
“而张嫂的事切不可外传,这样咱们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能否找出幕后黑手!”上官陌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道。
而这时在一个密室里,高掌柜正恭敬地对着一个黑衣人拱手道“黑狐大人,这么多天过去了,那张嫂在昨日传过来消息道那小子已经痛不欲生了!”
“前几日听说半夜鬼叫不停,哼哼,估计也差不多了!”
“黑狐大人,咱们干嘛不一次性结果他,还要如此麻烦呢?”高掌柜抬起头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咱们大人的事,你也敢问,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那个黑衣人呵斥道。
“明白,明白,那么大人接下来,咱们要如何进行?还请大人示下!”高掌柜谄媚道。
“你要小心行事知道吗?不可暴露行踪,那个张嫂也要注意,实在不行就那个了!”那个黑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明白!”
“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搞到那个风火雷的配方,不惜代价知道吗?如果这事做成,你也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哈哈!”那个黑衣人大笑道。
“是,大人!小的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搞到风火雷配方!”高掌柜大喜道。
而在另一处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一个脸上有一撮山羊胡子的老者前面说着什么,就见那老者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那小子中毒要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多路人马汇集棱堡,棱堡又将风云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