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扶额,得,穿她身上还很宽松的垂丝睡裤,在亓舒大长腿的挤压下,成功变成了开衩版。
而且——
春明上上下下打量亓舒,这……穿与没穿有什么区别?
上衣系不上他索性只松松将衣裳勉强穿了袖子拢在身上,下面冷玉一样的皮肤越发细腻诱人,春明看了这么多年,也亲手帮着擦洗过多年,那皮肤的每一寸她都记忆深刻。
丝质的衣裳有些透光,下方两粒红豆看的春明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还有下半身……
亓舒沉睡着的……
自是丰厚的,她的衣裳包裹着亓舒,春明浑身别扭极了。
好像裹着亓舒的不是她的衣裳,而是她……
想到这,春明忙垂目不敢再看,再看下去,春明直觉不妙。
亓舒俯视着春明,没错过她一路燃到锁骨的红晕,悄悄勾了勾唇角,他往前又走了半步,轻松将春明抱起,这下本就半遮的衣裳经不起波动,彻底松开。
美人雪肤,又是这样亲昵的姿势,春明匆匆看了一眼,直接闭上了眼,默念清心诀。
“春明……”
耳边,亓舒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麻麻的痒痒的,春明想躲,这才惊恐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被亓舒整个的圈在了怀里,完全不给她躲的可能。
“嗯……”
“再等等。”亓舒顿了下,语气里带上笑意,刻意压低的声音徐徐缓缓,尽是诱惑,气氛瞬间变得暧昧,“等你长大,我随你如何做。”
“做……”
春明无知觉的跟着念道,念了半个字忙咬住舌头,做什么?
她要对亓舒做什么?
而且亓舒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在急色一样。
这下,春明彻底不敢睁眼,她深吸了口气,闭着眼不断给自己洗脑。
她是一棵木头,一棵木头,一棵莫得感情的木头……
念着念着,春明也是真的困了,身边的美色再如何撩人,她也看了快十年,亲手养大的娃,实在难破春明道心,竟然真的这样枕着亓舒胸膛睡着了。
看着怀里春明睡得香甜的脸,亓舒低头咬着春明的唇,下了些狠力道,厮磨了会儿,又觉得春明怎么这么好,放轻了些力道,轻轻吮着春明的唇,一点点试探……
翌日,春明醒来时很茫然,她碰了碰嘴皮,肿了……
春明当即一掌拍向脑门,回忆瞬间回笼,似乎半梦半醒间,亓舒咬着她在春明面前魔音贯耳,一直说他要走了,让春明不能抛下他,记得回家……
春明气的烦了,也重重的咬了回去,唇齿间现在还隐隐有着些许血腥味道。
“呵呵呵……”
想到自己做了什么,春明重新倒回床上,扭曲着身形爬行,待这股郁气散了,春明才若无其事的收拾起床。
穿好衣裳后,春明低头,看到了昨晚上亓舒穿的她那身寝衣,撕裂了的裤腿被人用歪歪扭扭的针脚缝补了起来。
“噗……”
春明脑海里浮现出,亓舒那双细长惯是握笔挑琴的手捏着一根绣花针,绞着眉头缝裤脚的画面,或许一边缝一边还会怨念横生的瞪她一眼。
那画面,春明越想越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