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回头去看亓舒,跟着又道:“不过你的名字倒是与另一个富贵子弟很像,那人是天下首富白家的独子,白无忧。”
白无忧:“……”
他瞪眼,他的马甲!!!
“咳,恩人说的什么话?我姓拜,那白家公子我也听说过,想来应该只是撞了名字罢了。”
只要他不承认,那他的马甲就还在。
“是这样吗?”
春明想着,又点点头,“不过也有这个可能,白家公子听说也养动物,却养的是那巨形鹰隼,英武不凡,怎么会像你这样……”
似乎有些难以开口,但春明还是很快接上,“养了两只没什么作用欺软怕硬的老狗。”
白无忧几欲吐血。
那是狼啊,狼!!!
鹰隼他自然也是养了的,但那破鸟好吃懒做,不愿意跟他出门,到底还是鸟,他也飞不了强带。
就这两只蠢狼,此行带着也没给他带来多少安全感。
遇到绑匪比他躲的还要快。
两狼一人被劫匪一起抓到了匪窝,最后还是白无忧仗着一点点三脚猫功夫去找到了狼,两狼一人才从匪窝里逃出,但公子哥又如何会荒野求生。
在林子里转了好久,若是春明他们没有走偏路,到了那处瓜田,白无忧都要以为自己最后恐怕真的就要以身饲狼了。
面前与他搭话的虽是个下人,但白无忧已经从自己那两头见风使舵的狼那里隐晦得知,春明是救了他的人,且春明很危险。
至于具体危险在哪里,白无忧觉得应该是与春明旁边的公子有关。
这人身体不好,虽偶有笑容,却不见走心,瞧着也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这种人,以白无忧的直觉来看,最恐怖了。
“咳咳,小兄弟说笑,那真的不是狗,那是两头狼。”
这话自昨天到现在,他解释的嘴皮子都要起火疖子了。
但不说春明,就是队伍里的女眷,也都不怎么怕他的两头狼,全都老狗老狗的唤着。
白无忧:“……”再这样,他要咬手帕哭唧唧了。
“哦,行吧,你非要说是狼,那那两条老狗就是狼吧。”
“……”
春明换了个姿势,单手在桌上托着腮,随手取了马车里常备的点心在桌上。
左右无事,她又拿了副棋盘出来,同时问白无忧,“无忧公子可擅棋艺?要与我家公子对弈吗?”
路上无聊,往日春明要么练功要么困觉,现在车里多了外人,春明收敛了许多。
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小仆从呢。
“对弈?”
白无忧却愣了,再看春明已经将棋盘摆好,举着两碗棋子,用眼神问他要什么颜色。
白无忧下意识道:“黑子吧。”
“好哦,那无忧公子加油啊。”
执着棋子,莫名其妙开始与亓舒对弈的白无忧,在不知不觉被亓舒吃的几乎快要片甲不留时,突然觉着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