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耸耸肩,不怎么在意亓舒说的浑水什么时候到,换了个话题。
“亓陌,西凌五皇子,其母西凌谢贵妃,来东辰后,曾试图爬床长公主钟离瑾辰,失败后,在四年前又爬床东辰国君。”
春明面无表情汇报着消息,说到这里,突然勾唇笑了下,“且成功了。”
汇报完毕,春明与亓舒对视,“殿下以为,他想要什么?”
亓舒摇摇头,很是无奈,谁总是觉得他这个小太监蠢的,明明机灵的不像话。
“想要什么,自然是想要那谁都想要的东西。”
春明撇嘴,很是嫌弃,“背国求荣。”
春明嫌弃时,嘴角右撇,右脸鼓起,亓舒瞧着,一时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手感柔滑。
看着春明的目光无限温柔,淡淡的宠溺让春明有些不自在。
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自己在亓舒眼里好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猪猪。
“……”
就离谱。
春明摇摇头,将这诡异的错觉甩出脑海,坚定的攥紧拳头,与亓舒保证道:“殿下,我会保护好你的。”
亓舒只是笑,点点头,“嗯,那就劳烦春明啦。”
——
公子椿亮相敦睦庆典,第二日,就突然多出了一大批人争先恐后排队参加核验。
核验处的官员,汗流不止,却也拿这些江湖人士无可奈何,哆嗦着苍白的唇登记。
春明与亓舒随大流也来了现场凑热闹,与那日四国共聚东辰皇宫的座次安排大差不差,对面是北驰的人,下方是南昭太子一众人,更往下与四周,就是观众席位,这会儿所有位置全都已经被早起的江湖人士占满。
不少东辰本地平阳城人士一觉睡醒,打算来看个武比消遣,然后就撞见了这还没到决赛,就已经座无虚席的场面,目瞪口呆后只能含恨忍着怨气站在了后方。
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弃了这热闹离去。
春明简直想要拍手称快。
她拉了亓舒的衣角,等亓舒倾身靠过来后,压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殿下殿下,那边那顶飘纱抬轿里,坐的就是幽兰州掌门梅汐。”
至于为何如此确认。
自然是那一片围绕着轿子的男男女女,皆是一身亦如当年薛三娘的装束,绯红桃粉色的薄纱飘扬,隐隐约约能窥见到男子结实的胸膛腹肌纹路,还有上面两粒相思豆,让场上女子面上要故作矜持举着团扇挡脸,团扇后却面颊红晕齐飞,控制不住的要将视线往那片飞。
男子都如此风情尽显了,更不用提幽兰州的美人了,吊带肚兜恨不得开到肚脐,雪白沟壑让这本就燥热的天越发蠢蠢欲动,纤腰一扭,场上的男人没几个能不为所动的。
更别提纱裙下堪堪齐腿根的底裤,那一条条雪白的大长腿简直比命还长。
幽兰州以一个下九流的门派,生生在这片天下英杰齐聚的地方,得到了堪比四大国的待遇,拥有一块无人敢招惹的地盘。
细看下,他们所霸占的范围比四大国甚至都还要宽敞些。
因为周围许多自认定力不足的人,都自觉的远离他们,与他们保持最佳安全距离。
若不是面前有矮桌遮挡,春明这副险些流口水的痴汉样,定然能丢尽亓舒的脸面。
“那轿子前面,唯一着黑纱,满身禁欲杀伐气息的,想必就是梅汐那鼎鼎有名的徒弟梅朔了。”
春明咬着下唇,抓亓舒的手都不自觉收了力气,眼底全是火热。
梅朔啊!!!
梅汐啊!!!
世人惯是喜欢八卦。
西凌归云城里吃尽皇室三四殿下的瓜、太子与身边小太监的断袖瓜、吃意欢楼与红颜醉的各种拉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