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动什么坏心思呢?”
“王爷觉得什么样的心思叫坏心思呢?”
宿梧寒不答反问,一双眼睛盈着流转光彩。
“衣衫不整,毫无防备的站在我面前,可是存了勾引我的心思?”
夏侯冽这句话就是一句玩笑话,丝毫没有什么歹念。
宿梧寒听后可是毫不避讳,将手揉上了夏侯冽的心口,娇声软语,“王爷,奴身子凉,您留下帮梧寒暖暖吧!”
“!”
夏侯冽皱眉将宿梧寒推远了些,看着宿梧寒这张冷艳的脸露出只对他才能展露出的毫不防备的信赖,他觉得自己脑海中那条理智的弦就快要崩断了。
宿梧寒被推开没有丝毫的不悦,他知道,只要他再拱一把火,他今天就能把饭给做熟了!
“王爷,湿衣服不好常穿着。”
“你好生休息,我回去了。”夏侯冽自觉不能再同宿梧寒待在一处。
“别走……留下吧。”
按常理,之前宿梧寒养在王府里的时候,没少留他在此处留宿。
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二人一起练武太晚了,索性就在一起吃住了。
但是现在,他还能有什么理由留在此处呢?
“……我明日再来看你。”
“夏侯冽!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那男妻已经死了,你还为他守身如玉。”宿梧寒在夏侯冽的身后喊出声。
“别胡说,我没有。”夏侯冽的表情很耐人寻味。
“我没胡说,你就是!”宿梧寒不听夏侯冽的解释,不管不顾什么话都说了。
“他没死。”
“什么?”宿梧寒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把他养在外面了……”
这一刻,宿梧寒真的有些动摇了。
“我和赤煌不是那种关系。”
夏侯冽顿觉头痛极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不会答应当初那个荒唐的主意。
“不是哪种关系?”宿梧寒不依不饶,定要问个清楚。
夏侯冽叹了一口气,宿梧寒真较起真来,他真的有些应付不来。“我和赤煌只是朋友,他来玄盛国寻一个故人。”
“什么故人,他的故人,还是你的故人?”
“自然是他的故人。”夏侯冽解释给炸毛的宿梧寒听。
听了夏侯冽这话,宿梧寒才放心了下来。
“那他说日日睡在你的床榻上?”宿梧寒还是在意这个事情。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
“嗯,做个样子,他住在我屋里头。”夏侯冽毫无负担地说着。
还没等宿梧寒说些什么,夏侯冽看着宿梧寒气呼呼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少不得还得解释一句。
“瞧这小气模样,他住主院,我自然是宿在这个院子的。”
这么守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