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芳和另外一男一女很快就被抓到了,但是,那俩人也是哑巴,而陈艳芳一口咬定她不认识他们,也没见过苏冬暖,更没去过县医院。
警察当然不能全信苏冬暖的一面之词,毕竟那几个人都是哑巴,他们都是穷的叮当响的要饭的,出来做这些坏事都是为了一口吃的,又没经过专业的口语训练,彼此之间只能用他们自己看得懂的手势比划,别人哪里看得懂他们在比划什么?而苏冬暖一口咬定那三个哑巴是陈艳芳带来用硫酸烧她的,而陈艳芳一口咬定她没有去过县医院也不认识这三个哑巴。
陈艳芳的一句话让苏冬暖觉得她是真小瞧她了,她真的还不是她以为的只会用色相勾搭男人靠嫁人过好日子的白莲花,她是高级白莲花好么!有点东西的那种。
也难怪原主被她当蠢驴似的玩弄于股掌之中呢!
陈艳芳义正言辞道,“苏冬暖,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带着三个哑巴用硫酸毁你脸的,可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苏冬暖嘴巴刚一张,陈艳芳就对警察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倒是有一件事让我和她产生了点误会,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不知道说出来有没有用?”
警察说只要跟案件有关,都可以说。
陈艳芳说,“就是几年前,她有个对象在城里工作,不要她了和她退婚了,之后,经媒人介绍阴差阳错的我就和他认识了,我们后来结婚了。”说到此,陈艳芳看向苏冬暖,道:“你不会还一直因为那件事在嫉恨我吧?”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一个哑巴被硫酸烧得住院治疗了,这又得给公家制造一笔费用,另外俩哑巴什么也问不出来关着还得管吃管喝管住,哑巴反而觉得这挺好。
而苏冬暖彻底被陈艳芳这一招给托住走不了了,至少短时间内她是不能离开宁西县的,除非她撤销报警把这个亏吃了。
苏冬暖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着了陈艳芳的道,撤销报警那就只能吃了这个暗亏,如果坚持破案那她就得留在宁西县配合警察破案,如此一来就上不了学了,还背上了官司,这以后还能不能继续上大学两说,这就更着了陈艳芳的道。
作为负责这个案子的小民警巴不得苏冬暖撤销报警,毕竟这案子不好破,几个哑巴能审问出个什么来?还得供他俩吃喝拉撒睡,还有医院的医药费,头疼。
这个事儿要想破了他们就得付出比其他案子几倍的精力也不见得能挖出真正的幕后凶手。
苏冬暖默了会儿后说,“案子不能撤,你们放心我暂时不走,你们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随时找我。”苏冬暖把能在宁西县联系到她的联系方式都给了办案民警。
苏冬暖和陈艳芳一前一后出了派出所,陈艳芳追上苏冬暖,道:“就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着?贱人一回来就挑事儿,竟然害我爹。”
苏冬暖眼神凉凉的看一眼陈艳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你爹了?你爹若是没有贪污受贿谁也拿他没有办法,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陈艳芳冷笑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投机取巧的狗屁状元女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我爹不会有事,你还是想想你们家怎么办吧?跟我斗?就凭你们一家泥腿子,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