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双方都才放松了下来,谢明阳说,“睡吧!”
苏冬暖,“你,你手放这里我睡不着,你拿走好不好?”
谢明阳轻嗤一声,道:“不好!”语落,他轻轻柔柔在她的唇角轻吻,道:“放松,脑子里不要胡思乱想要纯洁知道吗?”
苏冬暖快要气哭了,“谢明阳你是猪吗?”
谢明阳轻笑,“你一会儿说我是狗,一会儿又说是猪,反正你说是啥就是啥吧!”
苏冬暖实在拿谢明阳没办法了干脆闭上眼睛摆烂,爪子喜欢放那儿就放着好了,反正这是她的最低底线了。
忽的,谢明阳又在耳边沉声道,“暖暖?”
苏冬暖气呼呼道:“我差点睡着了,你烦不烦?”
谢明阳轻笑一声,道:“暖暖,咱们和好吧!你这样气我,万一我哪天一个不走运挂了你……唔。”
苏冬暖抬手就捂住了谢明阳的嘴,捂得很用力那种,“胡说八道的人都是狗。”这个动作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做来的,可这句话一出也不知道触到了苏冬暖的哪根神经了眼睛一酸便有液体从眼角流了出来,好在没有开灯,谢明阳看不到,喉咙也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哽的厉害。
谢明阳轻笑一声从嘴上拿开苏冬暖的手握在手里把玩着,这么一来放在她心口的那只爪子就拿开了。
下一瞬,某人用指腹精准的抹掉苏冬暖眼角的泪痕,道,“怎么还哭上了?”
“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哭了?”可这话一出口就彻底没底气了,确实是带着哭腔的啊!
谢明阳喉结一滚,脸色就有些不对了,抬手打开床头灯,凑近女人的脸,轻抚住她的脸,指腹抹掉泪痕,道:“我以后不说便是了你哭啥哭?”
苏冬暖垂敛着眼帘眼睫毛一抖,哭腔更浓,道,“谁说我哭你了?自以为是。”
谢明阳勾唇,笑的无奈,道:“哦!那你哭啥哭?”
苏冬暖,“我哭我自己不行吗?”
谢明阳,“哪里有人哭自己的,你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以后说瞎话的时候想好了再说,知道吗?”
苏冬暖继续作,“我大过年的没地儿去,呆在别人家里被人欺负死了,这还不够惨吗?不值得哭一哭吗?”
谢明阳都要笑死了,可他又不敢笑,低头在苏冬暖的眼角吻了吻,带着宠溺的语气叹息一声,道,“状元!Q大的学霸,确实实至名归,这胡搅蛮缠起来都这么有才又可爱,为夫自叹不如!”
苏冬暖呸了一口,道:“自称谁为夫呢?”
谢明阳,“当然是某个小哭包之夫了。”
苏冬暖,“我明天就跟你妈告状去。”
谢明阳勾着唇,眼底似有星辰大海一般晶亮,看着苏冬暖微红的眼睛,道:“是么?那我倒要听听你怎么告我的状?难不成你要跟老太太说我在床上欺负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