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野给苏冬暖整理了好些吃的,苏冬暖说,拿几样点心和牛肉干,其他的山货留着她回来了拿回家孝敬公婆和老爷子去。
苏冬暖说话时候的率直和坦荡荡的个性总是能让高田野笑出声,杨淑霞觉得自己每次快成一条死鱼的时候就会被苏冬暖从污泥里拽出来丢进大海里,然后她就一顿扑通又活过来了。
苏冬暖这次买的是快车且是软卧,这个票可以走特殊通道,所以,一个人也很安全的就上火车了。
四个床位的软卧包厢里有一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去的地方跟苏冬暖一样,妈妈买票的时候没下铺的票了就买了个上铺想着到时候可以和人调换一下,这些可好,正好就跟苏冬暖调换了铺位,俩人就认识了,一路上也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能坐这种软卧的人大多都是正常人,另外俩铺位是俩三十多岁的男士,穿着正常便衣,听他们聊天也是当兵的,这下就更加放心了。
包厢里到底有俩人高马大的男士,苏冬暖这一夜还是半睡半醒没睡好,直到天亮了才深度睡了一会儿就到站了。
小女孩的爸爸也是军人,只是他在市区的机关上班,开车到车站来接老婆孩子,顺道把苏冬暖送去了汽车站。
苏冬暖到了镇子上后吃了点东西就雇了辆驴车直接去了飞行大队的家属院。
门口的岗哨通知的谢明阳,某人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只用了几分钟就回来了。
苏冬暖本身就有这边家里的钥匙,谢明阳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放下行李烧水洗脸了。
某人直接推门而入,傻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脚步都动不了了。
“你干什么?门关上啊!冻死我了。”苏冬暖责怪道。
谢明阳这才傻乎乎的“哦”了一声,将门关上,顺手就把插销给插上了。苏冬暖瞪他一眼,“大白天插门干什么?啊!”
人已经被拦腰抱起来直接往卧室去了。苏冬暖本能抬手环住某人的脖子,“你个疯子又发疯,放我下来先。”
人被放在了那张双人床上,接着就被一条大长腿摁住,男人几下脱掉身上的军大衣,压了下,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关键时刻,苏冬暖喊停。
谢明阳咬牙,“你想让老子死掉是不是?”
苏冬暖无声吞口口水,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也是面颊挂着桃花般好看的红晕,轻轻吐着气息,柔糯道,“我年后就有个出国深造的机会,两年可以回国。你怎么看?”
谢明阳紧紧抿着唇,牙尖咬着舌尖,喉结一滚,压下来咬住苏冬暖的唇,沉声道:“一会儿再说这个事情,现在……”
苏冬暖,“那,那你可得记着对我的承诺,读书期间不生小孩儿。”
“嗯!”
谢明阳一个人很少回来这里住,没有苏冬暖在这里和飞行大队的宿舍有什么区别。这里比京都的冬天冷的多,屋里不搭炉子不生火冰锅冷灶的冷的什么似的,可这一会儿工夫,很快俩人就汗流浃背了……
一次不够,两遍不满,三浪过后,俩人都呼呼大睡了。
高建军那边训练结束后听说谢明阳媳妇来了,在食堂给他俩也打了饭带回来。好家伙,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在人家门口都听到了什么。
高建军在家里踱着步子数着一只羊两只羊数了上千只羊后才去谢明阳家,正准备敲门就听到了神马鬼叫,吓得又回去了。
谢明阳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来了,醒来后的他神清气爽,冲了澡就开始给媳妇烧洗澡水,做饭了。
苏冬暖是闻着被厨房里的饭香味醒来的,一醒来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个不停。
苏冬暖慢腾腾的洗完澡出来,谢明阳靠着窗户在抽烟,被苏冬暖的一个眼神扫的赶紧把烟熄灭丢掉,大步走来把人摁在刚生起来的炉子前坐下。给她身上披了件军大衣,开始给她擦头发,完了又拿出新买的吹风机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