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舟话很少,全程都在认真修钢琴,这钢琴要修好可不是一会子功夫就能修好的,听杨淑霞的意思这都是第四次了还没修好。
刘舟这次只待了不到个把小时就要走,这次是带来了琴键安装后调试完又拆掉了几条琴键说还不行要带回去让调音师调音,调好了再来安装。
杨淑霞问刘舟这几条琴键若是没事了就说明钢琴修好了?刘舟说是。
杨淑霞挽留刘舟留下来吃饭,刘舟说不了还有两家约好的等着呢!今儿个杨淑霞这里来晚也是因为上一家耽误了一会儿时间。
送走刘舟,苏冬暖用八卦的眼神不停打量杨淑霞。杨淑霞还是以前一起玩儿的好姐妹口气说苏冬暖,“你那什么眼神啊?海龟了还跟以前一样八婆。”
苏冬暖挑眉,“这跟海龟不海龟没关系,是人都对男女那点事感兴趣,我也不免俗。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钢琴师了?姐妹恕我直言哈,虽然说感情是流动的,爱一个人不是永恒的,但是我觉得婚内还是要对双方和孩子负责的。”苏冬暖吧啦吧啦给杨淑霞来了一大箩筐婚姻知识普及。
杨淑霞等苏冬暖吧啦结束,才说,“我觉得你像我妈。”
苏冬暖愣了许久才“噗”了一声,“好呀!你在拐弯抹角骂我。”
杨淑霞却很严肃的说,“没有骂你,就觉得你讲道理的时候真像个长辈,像个妈。”
苏冬暖,“滚蛋,你就说你哈,和那个钢琴师有没有啥想法儿?”
杨淑霞,“没有。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优秀?拖着俩娃其中一个还是个问题孩子,人家堂堂音乐学院大师一表人才对我有想法,你做梦呐?”
苏冬暖,“他对你有没有想法是他的事情,咱就是说你对人家有没有啥想法?”
杨淑霞,“有,但只限于对他外表的欣赏毕竟确实很帅,然后就是欣赏他的音乐才华。其他的,就比如你脑子里那些想法还真没有,我有自知之明这是其一,其二,我对所有男人的兴趣只限于视觉,其他的都没有。学校的时候真的好羡慕你们一个个年轻单身没有拖累,想和谁谈恋爱就和谁谈恋爱,而我什么都不能做,渐渐地也就被生活磋磨的麻木了,要什么恋爱啊!每天晚上睡觉前就默默祈祷,明早醒来希希忽然就变得正常了,可这个祈祷并没什么用,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对于那种好的爱情也有幻想,但幻想的对象都不是什么具体的人,而是想象中的人,但那个想象中的女主也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我。
我知道你们都觉着高田野是好人,我也知道他确实很好,当然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我强迫自己去忘记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这个事实才成立,你们没法理解我那种扭曲又矛盾的心里,真的。
也许有一天就和他真正意义上离婚了,放彼此一条活路。其实,回京这些年我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也算是离婚不离家,都是为了孩子凑活,我是,他也是。
我有时候在想他赶紧在外面找个女人吧!这样的话走法律程序的时候就不用争俩娃的抚养权了,他净身出户,我养两个孩子,谁也不欠谁的,以前的那些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苏冬暖摆手,“罢罢罢,还是不要说你俩的事情了,都是成年人了也拉扯了这么多年了,你俩看着解决吧!只要对俩娃好的决定,我都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