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苏福生,道。
明希哼了一声进去,但她没有关门,只是站在门里头。怎么说呢,就一个纸老虎而已,那点小心思被苏福生看的一目了然。
苏福生嗤的笑了一声,道,“医药箱在哪儿?”
明希,“你都还没告诉我,我今天为什么走不了?”
苏福生看了下腕表,说:“都一点了,你们两点半开始分类检测体检报告,还要针对有问题的病例进行逐个面诊和制定治疗方案,上报等,你觉着六点前这么大工作量你们做得完?”
明希,“那也要等看了结果才知道呢!”
苏福生嗯了一声,目光指了指就近的一张椅子,“坐那儿吧!”
明希偏不坐那椅子而是选择坐在了一张下铺的床铺上,好歹床铺铺着褥子呢,那木头椅子坐着不舒服。
谢明希坐下后靠着床架把手放在了那张木桌上,苏福生扯来椅子自己坐着,打开医药箱,很是熟练的翻出消毒水和医用棉签。这才看向谢明希,“手伸出来。”
明希伸着一根手指,“你轻点哦!我可怕疼了。”
苏福生沾上碘伏刚一挨上明希的手,她就“呲溜”一声把手缩回去了。
苏福生蹙眉看着明希,有点对待自己大头兵的口吻,“手伸过来?”
明希,“疼。”
苏福生舌尖抵了下牙齿,无奈道,“大小姐,你别闹了行不行?这能有多疼?”
谢明希,“就是很疼嘛!谁像你了皮糙肉厚当然不知道疼。”
每次都是棉签刚挨上谢明希的手她就把手缩回去,几个来回下来苏福生便忍不了了一把握住谢明希的手把她的手固定的死死的,使她动弹一下都难别说往回缩了。
俩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苏福生为了给谢明希仔细处理针眼就得凑近她的手,谢明希虽然不用把脸凑近,可好歹那是她的爪子不凑近也很近了毕竟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呢!
苏福生处理的不但专业且很熟练,这些小伤口的处理对于他这样的老兵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了,比这严重几十倍的伤口他都能熟练处理包扎。
谢明希就那么盯着男人的寸头和侧脸在看,还有他的耳朵。皮肤黑很正常,当兵的不可能白这她最清楚的。
苏福生身高一米八一多一点反正不到一米八二,很魁很结实那一挂的,身材自不用说。多年当兵的经历身上早没了农村男人的影子了,浑身上下荷尔蒙爆棚。苏家的五个孩子还真长没有一个不好看的,包括唯一留在老家的苏冬梅都跟其他农村妇女不一样,就算是破抹布顶在她头上也比其他女人整天大红大绿的好看。
苏福生的长相属于棱角分明辨识度很高的那种,这也是谢明希第一次就对他感兴趣的原因。她生长在京都大院,从小到大什么长相的男生没见过了,农场的时候也见过很多农家子弟,她并不是因为富贵里待太久偏就喜欢穷苦出身的男生,反而她对男人的要求极高的。偏偏苏福生就长在了谢明希对男人的审美点上了。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草味儿,也有肥皂的味道,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谢明希竟然觉着很好闻!反正比她在国外的时候见到的那些外国男人身上熏死人的香水味儿好闻多了。
谢明希的手很白很柔软跟没骨头似的,而苏福生的手又大又粗糙掌心还有厚厚的茧,谢明希都觉着手被他掌心的茧刺痛了,可痛着痛着就觉得被他这样握着挺踏实挺安全,这会儿又被他身上干烈的味道熏染的人都有些迷糊了,这一迷糊就感觉手上不但不痛了反而有股子电流顺着手臂传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击的她心神混乱,内心有种不知名的东西在煎熬,搞得她有种莫名的烦躁,又好像是有种莫名的火气想要发泄。
“好了!”苏福生说着就松开了明希的手。
可是谢明希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是绷着的,但表情和眼神都是迷糊的,确切说眼里全是粉色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