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以为明希出去几年这事儿就完了,可那苏福生几年过去了也不结婚,难道俩人这是几年前就说好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明苏福生和苏家人都太精明了,他们这种人家还是没有一大家子农民的心眼多。
“老谢,嫁给你这么多年了我从来都不在工作上拖你的后腿想尽办法支持你的工作,可这次我求你支持我一回,站在我这一边行吗?明希和暖暖不同,暖暖是一个人嫁进我们家的,明希跟那福生结婚了那是要跟他们一大家子过日子的,你要她以后怎么活?”王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简直要被明希气死了。
谢怀民,“你要我怎么支持你?这事儿处理不好就会把暖暖扯进去,你让儿媳妇到时候怎么办?让你儿子怎么办?”
王芸,“那么我问你,为了你儿子和儿媳妇就不顾女儿了吗?我们做父母的就这么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吗?她是好日子过太多了根本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只想着她的爱情。”
“那也是她自找的,就算以后过的不好她也没法抱怨我们做父母的啊!你现在抵死阻止,结果可能比这个更糟。你这又是何必呢!”谢怀民好脾气,道。
王芸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谢怀民给王芸跑了杯茶递上,“喝口茶缓缓劲儿,暖暖和明希回国到现在福生也没来过家里,看样子也是明希上赶着去找他的,你觉着这火候了你拦得住?她出去几年了难道没见过家世学识各方面都不差的男孩子?她要想找条件好的怎么会找不到?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
王芸把茶杯重重置放在茶几上,导致热水乱飞把自己烫了也无所谓,看的谢怀民倒是心疼不已。
“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呐?”谢怀民握住王芸的手,道:“我看看烫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上点药?”
王芸把自己手夺了回去,怒道,“你少假惺惺的,我又不是纸糊的,烫一下就烫死了不成?”
王芸确实是被女儿气到极点了,谢怀民也不敢在惹她,俩人都不再说话。须臾,王芸的火气才平息了那么一丢丢,带着怨气和羡慕的口气说大院里那些跟明希和明锦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都嫁了,谁谁谁家的女婿多么有出息,姑娘嫁过去过的有多好,还有那谁谁谁家的女儿和女婿都双双出国深造啦!
谢怀民不爱听也得乖乖听着,直到老头子肚子姑姑叫了两声,王芸才想起来她家男人是被她从饭局上叫回来的,还没吃饭呢就一直听她发火唠叨到现在。
老两口出了书房去餐厅准备吃饭,发现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俩娃和苏冬暖也不在家。
一问才得知苏冬暖和阿姨带着大宝和二宝去操场上玩儿了。
真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苏冬暖和阿姨带着娃一到操场那边就有人凑过来跟他们聊天儿。
其中有个阿姨什么时候见她都在织毛衣,有时候苏冬暖怀疑她织毛衣在卖钱,不然一年四季都织毛衣穿的完吗?
阿姨手底下织着毛衣,看眼苏冬暖,笑呵呵道:“你兄长和明希丫头什么时候办事儿?我们可都等着吃喜糖呢!”
苏冬暖被问得莫名其妙,“您在说什么?”
阿姨继续笑着道,“你们家人也是奇怪,这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有啥不跟人说的?你婆婆是,你也是。”
阿姨烫了个满头卷卷的爆炸头,但不难看是真的,可这一刻苏冬暖觉得她简直丑到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