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暖,“啥都没有怎么过生日?”
谢明阳,“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的,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尽量给他俩过个不一样的生日就行了,回去后你再带他俩去西餐厅吃大餐,再给买个双层的大蛋糕。行不行?”
苏冬暖哼唧两声,“在说吧!”
苏冬暖又道,“对了有个叫童童的小女孩比咱家俩娃大半岁你知道谁家孩子吗?今天也多亏她,不然等我找到他们你儿子已经把屎吃了。”
谢明阳蹙眉,“三岁半?是不是长得特好看有点像洋娃娃?”
苏冬暖点头,“对,她还说他们住城里。”
谢明阳,“那是我们团长的千金,老家伙老来得女恨不得天天端手心里捧着的。”
苏冬暖,“团长?就你们这里最大的领导?”
谢明阳点头,“是。”
团长是四十八岁那年生下的童童,一家人真的稀罕的很,团长几乎每个周末都要把小萌妹接来单位溜达一圈儿,大家都认得她。
“你们团长老婆是外国人?”苏冬暖,道,“那童童一看就是个混血娃。”
谢明阳,“团长老丈人有白俄基因,嫂子看着也有点外国人的轮廓,小童童长大了看着还好,小的时候第一次来单位来真以为是个个混血的洋妞儿。”
第二天谢明阳问勤务兵小刘怎么回事,小刘说的跟苏冬暖说的一样,然后小刘说他去找那几个孩子家属了。
谢明阳,“家属怎么说?”
小刘,“几位当家的都不在家,嫂子们觉着我小题大做小孩子玩闹而已。”
谢明阳拍一把桌子,“放屁。那几个孩子多大,大宝二宝多大?那是玩儿吗?那是以大欺小,是霸凌。走,随我去找那几位家属。”
谢明阳把媳妇撇的干干净净,张口闭口就是他不答应,把几位家属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位倒霉蛋家属又正好都是谢明阳队里的地勤和修理保养飞机的地勤兵。
几位说回去好好教育儿子的,有个说打折儿子的腿。一个更加过分,骂自己老婆没用没把儿子没教好等等。
谢明阳黑脸,指着几位骂道,“一个个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扪心自问你们自己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了吗?还骂自己媳妇没用没把儿子教好?你们几个听好了,这事儿不能上升到你们家属,把孩子集合到一起,我们关起门自己教育。
这次儿幸亏是发生在咱们这里,你们想想一下万一孩子们在学校或者你们老家的任何一个地方这样对待比自己小的孩子,喂人家孩子吃鸟屎,你们看人家家父母答应不答应?”
谢明阳的这些理论教育都是苏冬暖给他讲的,苏冬暖若是不这么苦口婆心跟谢明阳讲,那粗枝大叶的家伙可能真不会觉着有啥。
据说那几个孩子被集合起来封闭式训练教育了一个多星期才放出来。
孩子们是被教育改造了,可苏冬暖在这里的家属院名声彻底臭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走到哪里都是如此,就是这部队家属院也如此。女人们心疼自己儿子,都说是苏冬暖那个狐狸精搞的鬼,就她儿子是金豆豆,别人家的儿子都是土里刨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