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时候,命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可想而知郭愧当年经历了多么痛苦的决策,这一份未了的没有结果的情又算不算爱情呢?
“哎,要是当年二婶嫁给我师父,或许也可以改变命运。
我师父一辈子没有娶亲,无儿无女,最后只有我这个徒弟给他老人家送终,也够可怜的。”黄争的想法或许有这种可能,但假如黄争处在郭老师的位置,又当如何选择呢?
黄争说完还是转身看了看身后相差两三米的莫静梅与石清流。
“这些都是命,命由天定不由人哪。
当年我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不怕他会克我,可他还是不愿意。
不过我看小老表就不一样了,身后这两个姑娘到是真的不错,长得比我姑娘时正漂亮!”二婶说完停了下来让身后的莫静梅与石清流也是窘迫得脸色通红。
而农村妇女眼睛其实还是很准的,她们至少可以从两人看黄争的眼光里看出端端倪。
这让黄争心里既幸福又矛盾!
这里已基本上出了寨子,远处十多丈外有一个单独的吊脚楼正好处在进寨子的地方。
其实这段路刚才来时就走过了,只是没有想到。
由此可见这个寨子里进出只有这一条路,而身为寨主的麻老爹自然像寨子的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寨子里的族人。
相信如果登上麻老爹的吊脚楼就可以一眼看清几里甚至于十几里外的来人,像整个寨子的哨所,像寨子的眼睛门户一样。
“二婶,前面的吊脚楼应该就是寨主麻老爹的家了!”黄争还是确定着,不敢自作主张。
“是,就是麻老爹家了。
麻老爹这么多年也是一个人熬过来的,早年死了婆娘,他的二个儿子都出去卖草药了,姑娘嫁到远处,谁也不知道,也很少回来。
听说几年前他两个儿子都在北方病死了,几个孙子也不愿回来。
只有……,哎不说了,你们自己去吧,寨主的家我们一般都不会去的。”二婶说完脸上透着恐惧与怜悯复杂的表情。
“黄争,寨主家里有女子的哭声!”石清流向前两步小声的提醒黄争。
“这个姑娘耳朵到挺灵的,家里是寨主的孙女,什么艺术学院刚毕业的。
前两天回来看寨主,也是像姑娘一样耳朵好使,结果才住一晚就吓成疯子了。
寨主给她服了草药也不见好转,整天又哭又笑,寨里的人都说她是鬼附身了。
我们更是不敢靠近,出去都要绕着走。
所以劝两位姑娘晚上睡觉最好把耳朵塞严实了。
至于这位小老表还有老道人嘛到也不怕,男人嘛阳气重,就算是鬼来了也不敢近身的。”二婶还是好心提醒着清流与小梅,同时也说明闹鬼其实还是以声响为主,并不是谁都可以见鬼的。
“二婶谢谢你提醒,想问问寨子里除了这个姑娘变成这个样外,其它人有没有被鬼叨扰?”黄争疑惑的看着二婶,随着楼里声音传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凄惨惨,让包括二婶在内的三个女人都有些神色慌张。
“没有了,你们去吧,我要回去做饭了,小老表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我家坐坐,就在那边,那口子前两年死了,娃娃都在外打工,只我一个婆娘了!”二婶说完也是神色勿忙的就离开了。
黄争也不方便再问只是顺着看了看二婶的家。
他知道二婶应该算是农村人说的寡妇,但黄争并不会乱想,他知道二婶是想知道郭老师的一些后来的事,这才会特意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