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故意回避七情六欲,觉得是可耻的,殊不知人若无七情六欲还需要修行吗?
人若一直保持得到婴儿般的道心,那就不存在修行了。
就像忘记一个人,没有必要刻意去逃避,偶尔想起了也不用回避,慢慢的就会忘了。
相反许多人遮遮掩掩或许一辈子都在纠结。
敢于拿起才可称放下。
许多人口口声声说放下执念却连承认自己执念的勇气都没有,又何谈放下呢?
连自己心中的恶念都不敢承受,又何以谈放下心中的“屠刀”呢?
“这不是很痛苦吗?”
“不痛苦,中国道学讲不仁为至仁,讲大爱,争为小爱,不争才能成就大爱,既然不争又何来痛苦呢?
欲而不得才是痛苦的本源。”和雅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心里似乎真的没有“争”得之心。
但事实上知道是一回事,行道又是一回事,对普通人而言只有经历“欲而不得”的痛苦才可能慢慢达到“为而不争”的境界。
“明白了,谢谢你解除我的痛苦纠结。”
“江城子,现在大郎二郎都死了,我看你也不必再等了,我会安排你尽快离开中国,免得牵扯上不必要的外交麻烦。”和雅还是给江城子安排了退路。
“谢谢和雅小姐,既然已经答应了他,那么至少要等初三晚上和他比试过再走,认识他我也才不后悔。”江城子说得十分肯定,就算现在只剩她一人,她也不放弃应战,或许这也是她认识黄争的最后心意。
“那好我成全你,这两天你就在这里住吧,他们的事我还要去处理。
希望黄争他能在初三夜里赶上与你之约。”和雅说完回屋换衣服,而江城子则独自坐看看着远处的天门山,那里有鬼谷洞,里边有黄争。
……
……
“黄争找到没有?”莫静梅看着安全返回来的黄争,其它人同样的盯着他。
“找到了,不过就算我们过了“奈何桥”也也没有办法,因为桥对面并没有路可走。”黄争还是说了实情。
“怎么可能没有路呢,那黄泉的水气怎么到了这里的?”石清流马上责问黄争。
“应该说路被人施法封印了,我们看不见,除非有人破除了封印才行。”
“连你都没有办法吗?”莫静梅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会,应该是只有马家的法术才能破除。”黄争说完大家都看着马非。
“你是说马家的峰回路转?”石清流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清流,你是怎么知道马家有这种法术的。”莫静梅惊讶的看着石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