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考生甲:“哼!都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国子监谁不向往,之前早就打听过,你们北疆过来的考生能进国子监学习,还不是因为天天跟在大理寺少卿的公子身后。凭你们自己……哼!”
闹事的外乡考生们一口咬定这其中必有猫腻,反正就是不服。
杜瑜嘲讽:“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你们以为会试能随随便便作假?但凡被牵扯考试舞弊的,不仅是禁考这么简单!我朝开国就对科举这一块抓的紧,但凡徇私舞弊的,一律抄家灭族,谁敢铤而走险!活着不好吗?不香吗?”
考书本上的东西,杜瑜不行,但要说日常的七大姑八大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杜瑜门儿清。
外乡考生又多数哑口无言,但总有几个脑子不调和的、“铤而走险”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外乡考生甲还嘴硬:“谁知道呢!你们都是官家子弟,尤其你这个大理寺少卿之子,背书都能被自家老爹拿藤条打到大街上的,这都能进三百名,背后……”
“实在忍不了!”杜瑜上去就是一拳,一边打一边嚷道:“叫你满嘴喷粪!老子是自己真材实料考的……”
周子奇和周恒扬这波人马上上前来,嘴里劝道:“这榜下动手,你这贡士身份不要了!”
少年血性,打起劲了,虽然被几人拉起来了,但还是补了几脚,嘴里忿忿:“叫他嘴贱!”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外乡考生也怕在人家地盘被揍。京都本地的考生,虽然也听不惯这些外乡人嘴贱,但也不想多事,毕竟也不是个个都是官家子弟。
就在大家都压下怒气的时候,嘴贱的外乡考生身上挂彩,大喝道:“你们仗着自己是京都人士,就欺负我们外乡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外围听到声音的其他外乡人,有的是后来的,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就听到有和自己一样的外乡人,被本地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