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婉脑子里瞬间就是昨晚和凌晨的事，不好了不好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战战兢兢的兔子，立着头不知道怎么办。

钱氏多精明的一个人，立刻就懂了。伸出白净的手，在沈灵婉面前转了一个花，还暗笑着问：“这样过了？”

沈灵婉推开钱氏的手，鼻子里呼出的气，火哄哄的，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这种事情，她都不知道二嫂怎么能轻轻松松说出来的。

一旁的大嫂李氏，跟着羞红了脸。

要说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李氏是张嘴就来。但是说起这些个为人处事和夫妻之事，她是真的讲不过弟妹。

钱氏呢！文邹邹的她不行，但是逗趣儿、解闷子的事她手到擒来，包括闺房之乐，她说的时候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李氏理解小妹被当众调侃的尴尬和无助，但是她可是领教过弟妹的厉害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是真不敢插话，就怕引火上身。

李氏想躲，可还是没躲掉，就听钱氏自己帮沈灵婉解围：“恼什么呀！你问问大嫂，她用没用过手！”

“你这个泼皮！”李氏没好气的手指点点她，“什么话都往外说！”

“那有什么的！”钱氏笑看着抬头又低头的沈灵婉，小声安抚，“二嫂理解你的害羞，二嫂说这些，就是告诉你两口子这点事情，是很正常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的！”

“男欢女爱嘛！人之常情！男的喜欢，女的喜爱！以后日子长了，你自然就懂了。”钱氏还不忘看看李氏，“大嫂，我说什么来着，你们担心都多余了，出嫁前嫁妆图她肯定是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