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恒听出了小姑娘对崇德帝的不满，和对萧正易的鄙视。说起来，这个方法是在搅理，但他觉得小姑娘说的有些道理。

“别一口一个‘你那好舅舅’的！”赵亦恒不满的语气，冷冷道，“我跟他不熟！”

沈灵婉嫌弃的“哧”了一声。

“真不熟！”赵亦恒认真解释，“我小时候在别院养着，就没怎么见过他。后来去了边疆，更是多年不见。就是回来述职，也就见上三两回，就又去边疆了。”

“真要比较起来，我见他的时间，还没见你的多呢！”

赵亦恒叙家长一样，搂了搂怀里人，一边哄孩子似的，慢节奏的轻拍沈灵婉的胳膊：“每次从皇宫回来，偷偷溜进国子监看你。有时候你是挺认真，坐在课堂最后面听课。”

“有时候啊……以为你在典籍室好好学习呢！没成想是在偷懒，还偷吃！”

沈灵婉被提起糗事，据理力争：“才没有！我那时用功过头了，须得放松放松！脑子都是做文章的事情，自然消耗也是大的，吃两口怎么了！什么叫偷吃？会不会说话！”

“是是是……没偷吃没偷吃！”

赵亦恒敷衍的态度，沈灵婉用额头小幅度的撞击他的右侧胸膛。

轻抚沈灵婉的秀发，赵亦恒结合絮叨：“有时候你没去国子监，我就得想法设法的引开肖叔，偷偷溜进沈府。”

“有那么一两次，肖叔突然回来，我都胆颤！”赵亦恒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肖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比他师傅江大侠厉害！”

沈灵婉来了兴趣：“可我听红嫣姨说，那都是误打误撞积攒的名声，真正的高手，都不爱炫耀，懒得招摇，她说肖叔没有江湖传的那般厉害。”

“也许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肖叔江湖上的名声，真不是白捡的，他是有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