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颜知道她的这一位师傅和一般女人不同,做事情说话总叫人感觉奇异而胆大,但是她感觉师傅讲的非常对,女人为什么要为男人而活呢,就像母亲,以夫为天,结果得到了什么?
故而她真的期望师傅多来陪伴母亲说话,兴许能够转变母亲的一些想法,真真正正的做到写意逍遥。
李太太点头答应下来,表示一有闲暇便会来陪伴萧氏说话。
到家中,李太太察觉平日难得一见的儿子居然会在屋子中等她,好像还要等了很久。
“孩子,你没什么事儿吧?”李太太入门的头一句话就是这样问到。
“母亲刚从小师妹那儿回来?”李钰言仰起身子施了一个礼,笑的润泽无比地问道。
李太太肆意的嘲讽一下,“是呀,不过冰颜半句也没有提起你,你在我这儿问不出什么来的,让你无奈了啊。”
“孩子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儿,故而来提醒下母亲。”李钰言对自已的母亲大人间或讲两句听不明白的话已经习以为常了,今日他回来跟父亲商量如何处理太子现在针对他们爷儿俩的最后决议,却听别人讲母亲去了小师妹那儿。
魏太太为什么会住进山庄里他已经打听好了,他能够想像母亲大人会做出如何的评语并教唆魏太太要怎么做,他只不过是担心,小师妹是否也一样被影响了。
“什么事?”李太太有一些迷糊,她做事情还需儿子来提醒她吗?
“你千万不要将你和父亲的夫妻相处之法毫无保留的教授给小师妹,跟魏太太不妨说来听听。”李钰言万分严肃的说道。
幼时他见过祖母要给父亲迎娶妾室,父亲那个时候没有坚决的回绝,母亲也不说话拾掇东西就离开了,连一字半语都没有留下来,那个时候父亲寻得细密的头发都白了,最后结果母亲哪儿也没有去,在郊外的山庄安居下来,日子还过的非常的自由自在……
确实,他并非以后想要迎娶妾室,对女人,他有一些洁癖,不是自已特别喜欢的,他完全不想接近,他只不过是担心以后如果有天和小师妹吵嘴了,她学着母亲不着痕迹的消失无影无踪几个日子,他到时一定会不好受。
比那时候父亲的焦头烂额还难受,他能够不着边际的想象到的。
李太太听儿子这么说,马上想到在这之前和夫君多回闹生分,那个时候她好像依然在儿子身边讲过一些二十一世纪独立的女士宣言,那时儿子才年纪多大,三岁到四岁吧,怎么就记到了今天?莫非穿越女孩子的儿子真的都是超级大变态?
“孩子……”李太太珍视与人之间的感情深厚的张嘴,还探出手来重重的地拍了一下李钰言的肩头,“不是老娘想激烈的打击你,但是你如今和冰颜连恋爱关系都没有笃定,你凭什么就已经想到夫妻之法啦?冰颜以后是不是许配给你,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你是不是想得有些太多。”
李钰言从容一笑,低眼见着比他还要矮了个头的母亲大人,“小师妹就只能够许配给我。”
她儿子的信心真的是无可比拟的强悍,不过,这才是追夫人的基本要求啊。
“做为冰颜的师傅,我对你这样的一个女婿并不是很称心,然而做为你的老娘,我对冰颜这样的一个媳妇十分喜欢,至于你讲述的夫妻之法,我感觉,即便我不在冰颜身边谈及,她也是不像这一些固读女悈的小女孩一样对你有求必应。”
她特别喜欢冰颜当儿媳有几个缘由,一她是自已的入室弟子,以后进门笃定跟她亲近,二来是儿子对她志在必得,难得儿子心动不已,她自然期望他能与自已特别喜欢的女人朝夕与共,三嘛,像冰颜那样的为人,以后一定不会认真的遵从那个老妇人的话,给儿子一丝不苟的收通房子迎娶妾室。
她的那个婆婆,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把点子打在可爱的孙儿身上,以后等钰言成亲了,那老妇人笃定便要不老实本分了。
李钰言不知道自己母亲到底在打的什么算盘,他一直也没有要小师妹对他有求必应,只需要她不要学母亲一些太强横的行为举止,他就非常知足了。
但是,夫妻之法,他是想得很久远……何时她才乐意对他打开心灵之门呢,这还是一个明显的问题。
“……故而,孩子,夫妻之法这一种漫漫而悠远的一种相处模式,你短时间内就别想了。”李太太连篇累牍后,再次谨慎小心地对李钰言讲道。
李钰言淡淡的看了看她,“做为我的母亲,莫非我娶媳妇你没有责任吗?”
“呃?”李太太迷糊地看他。
“你何时要去陪魏太太说话?”李钰言问到。
“过几天。”李太太讲。
李钰言点下头,“母亲,我先回屋了。”
看着儿子越变越小的背影儿,李太太十分奇怪地横眉,他什么意思呢?和她有什么关系?作为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的她实在是很难理解这古时候的规矩。揣度是儿子想让她帮忙。
说到底,孩子这追媳妇的路真的不怎么容易,就魏忠那关都很难过了,就不知道冰颜对儿子是什么想法儿,下一回寻时机耐心的进行试探试探。
“钰言不是来寻你了吗?”李太太想的投入,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听见声音才缓过神,原来是李德秉。
“回去了。”李太太讲,开始为李德秉脱衣解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