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沈清柔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楚綦和沈清柔的痛苦便是她的快乐，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一起痛苦呢？

回了相府，沈清曦先收好了楚烨给的金镯子，看着躺在妆奁里面的镯子和玉佩，沈清曦仿佛想到了那一夜，那温热宽厚的胸膛。

前世，父亲待她好，不过是因为她有利用的价值，楚綦待她好，也不过是因为她天资禀赋极高，能帮他夺嫡罢了，只有楚烨给的温暖是不带有任何要求的，后来他重新得了兵权，带着鬼军一路厮杀上京城，却只是为了救她离开那无间地狱。

沈清曦心头猛地跳了一下，继而生出绵长的温柔暖意来。

“小姐，二夫人从宫里回来之后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见了一个外院的管事。”

玉竹禀告的声音打算了沈清曦的遐思，沈清曦便道，“哦？说了什么？”

玉竹道，“那管家和我们走的不近，应该是庆国公府安插在相府的人，具体吩咐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那管事暂时没有做什么，奴婢让何大成盯着的。”

沈清曦点了点头，玉竹做事她十分放心，“好，明日我们还要去公主府的，早些歇下，明天上午陪老夫人，下午过去。”

玉竹连忙应了，有长公主这个至交好友，自家小姐也有个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