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想不通这一点，同一时间卫湛身边，宋泽正在斟酌言辞。

“卫兄，可确定了是太子的人？”

卫湛半躺在榻上，点了点头，“是，确定无疑。”

宋泽蹙眉，“可是太子为何要如此呢？还偏偏让国公爷查到了。”

卫湛闻言冷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哼了一声道，“大抵是觉得我父亲不听话吧。”

宋泽表示不解，卫湛便道，“其实在半个月之前，太子见过我父亲，当时表达了拉拢之意，只是被我父亲拒绝了，那之后，我父亲便一直有些不安，所以这次我出事，其实他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太子，毕竟我们卫家极少和旁人树敌。”

宋泽眯了眯眸子，“其实太子不知见过国公爷，还见过我祖父。”

卫湛挑眉，“也是为了……”

宋泽点头，“太子想巩固自己的位置，自然是不能让兵权旁落的，国公爷和我祖父都是如此，可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出事，他若是想给点教训，是否我也该有份？”

卫湛凝眸，“这么说倒也有点道理，可是会不会是他还没准备对你动手？”

宋泽笑了下，“我倒是不这么想，国公府的地位更尊崇，这一次如果露出端倪，便是给自己树敌，对现在的太子来说，似乎没必要了一些，你觉得呢？”

卫湛一时没说话，面做沉思状，这边厢宋泽又想了一会儿道，“太子平日里不像是会冲动行事的人，这几年就更是格外的谨小慎微了，而且这一次的事，如果被你们查出来，你们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