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心闻言赶忙道，“沈家大小姐三次都是在大公主之后败下阵的，总的算起来，排在大公主之后。”

楚綦闻言，眉头微微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沈清曦总是有些疏离，或许是他时不时能感受到沈清曦身上对他淡淡的排斥，又或许是沈清曦的气度容貌让他有些动心，这些日子，他总是时不时的注意着沈清曦，越是注意，越是发觉沈清曦好似是个没有底的宝藏一样，总能让他发觉到不同的东西，久而久之，他似乎有些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他一边克制着，一边继续注意着，他有自信自己不会沉沦，同时，也觉得沈清曦配得上他，如此便生了让沈清曦做他王妃的念头，当然，这念头并不笃定，因为他更要权衡利弊。

沈清曦眼下是他的第一人选，赵紫澜不过排在第二，而这次，沈清曦又让他意外了。

沈清曦的气度总让人觉得她不是胸中无物的人，可她昨日没有登台，今日飞花令又如此不起眼，实在是出离了对她本来的印象，然而奇怪的是，沈清曦平庸的表现不仅没有让楚綦失望，反而让楚綦更生出了想要探究她的心，沈清曦的身上似乎总披着面纱，而她更有种吸引人的魔力，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是因为她高彻的神姿气度？

又或者，是因为她身上特有的神秘？

楚綦说不清楚，却觉得自己似乎在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