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眉头大皱，不，绝不可能，她绝不可能重蹈覆辙！

想到这里，沈清曦忽而起身来，“我们去浮云居看看。”

白芨和玉竹都无意外，一番准备，便随着沈清曦往浮云居去，豆蔻跟着，一边走一边道，“小姐刚走第一日还闹了，她人发疯了一般，两个婆子都差点没按住，后来一个婆子说，还不如把院门锁死，所以如今院门是直接落了锁的。”

沈清曦听着心底冷笑一下，难怪不闹了……

一行人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轻微的吟唱声，沈清曦没听清唱词，一边豆蔻又道，“她人好像疯了，这几日日日都在唱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送饭食进去的时候她也不闹了，就那么呆呆的。”

沈清曦挑眉，进了院子便闻到一股子恶臭之味，豆蔻面上微变，转而看向那看门的婆子，“你们怎么也不打扫打扫？！”

两个看门的婆子一时慌乱起来，“不知道大小姐这个时候来，奴婢们有罪，请大小姐恕罪！”

沈清曦摆了摆手，抬脚进了屋子去，一进门，便看到沈清柔合衣坐在窗边榻上，而就在榻边，一个尿壶正倒在地上，里面的污物撒了满地，便是连沈清柔的衣摆上都沾着脏东西，难怪院子里都能闻到恶臭。

听到动静，沈清柔在满身恶臭的转过身来。

和她相比，站在门口的沈清曦好似下凡的天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