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綦本就不想掺和进沈家的家事中间去，突然被沈清柔这样一问，他看了沈怀一眼，才轻叹。

“柔儿，你冷静一下。”楚綦还是不想得罪沈怀，要知道他可是文官之首，太子和三皇子想拉拢都来不及，他又怎会傻的去得罪？“老夫人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小姐是要嫁人的，沈家也不可一日无主母，再说这事丞相的家事，我……也不便多话的。”

沈清曦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一点都不奇怪的，反而是沈清柔抬着一张满是泪水的脸，诧异地看着他。

“王爷是在说妾身错了吗？”在沈清柔的心中，她永远都不会错的，“我母亲可是相府的当家主母啊！”

沈怀到如今真是忍无可忍了，他觉得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偏宠胡氏和沈清柔母女俩，“够了！”

他大声呵斥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沈怀的脾气向来都是好的，甚少发这么大的火。

“你口口声声说胡氏是相府夫人，她做的那些事，你真让我说出去吗？”沈怀冷眼看着沈清柔，那些事情说出去，于沈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故而沈怀都是打碎了牙齿咽到肚子里，没成想沈清柔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要觉得光彩，那我今日就当着王爷的面好好说道说道，免得王爷觉得我们沈家看不起成王府，合起伙来欺负王府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