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哲想了想，“我不知道。”

沈宁话题陡转，“算了，你把手伸出来。”

郑秀哲被沈宁说得懵了下，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下意识的伸出右手。

“怎么了？”

沈宁一把抓住郑秀哲的右手，郑秀哲皱了皱眉头，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几下，反应有些不对劲。

郑秀哲不想被沈宁发现什么，因此急着想要挣脱，却不想沈宁反应十分迅速，动作敏捷的一把撸起他的袖子。

袖子被撸上去了，露出白皙的手臂，最亮眼的是他手臂内侧靠近手腕的地方，居然有一个牙印。

牙印很深，从伤口的情况来看，估计当时都快要咬出血了。

沈宁一愣，抓住郑秀哲手的力道也在不自觉放轻，像是害怕会弄疼他，犹豫地问，“这是...我咬的？”

郑秀哲，“......”

“不是。”

沈宁也没指望郑秀哲能够说实话，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总不能是郑秀哲自己咬的，这个牙印，根本不用想，都知道主人公是谁...

“不是我，难道是你自己？你可别告诉我，你昨天喝醉了后，突然心血来潮咬了自己一口？”

郑秀哲眼睫轻颤，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昨天晚上沈宁差点栽倒在地，他及时伸手扶住的场景。

他一直不太喜欢喝啤酒，因为觉得啤酒的味道很涩，苦涩的难以下咽，连喝三瓶半的情况，确实是他未曾想过的。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沈宁被他扶住，抬眸，眼睛半眯不眯的看了一眼后，突然毫无征兆的咬他。

力道很重，像是要与他不死不休的架势。

郑秀哲回忆被姜峰给打断，姜峰上完洗手间出来，见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似乎在说什么，便大声道，“哥，宁哥，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边说边走了过来，关键是这货的眼神贼尖，隔着好几米，居然也被他看清楚了郑秀哲手上的牙印...

“卧槽，哥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沈宁刚松手，姜峰又上手抓住郑秀哲了。

郑秀哲忍着疼痛，神情冷淡道，“没事。”

做了坏事的沈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她是真不太记得后面的事情了，想来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毕竟郑秀哲的手都被咬成这样了。

“这还没事，伤口这么深，狗还是人？”姜峰语速特快。

郑秀哲，“......”

不等郑秀哲回答，姜峰就着急道，“伤口这么深，不管是狗还是人，都必须去打个狂犬疫苗，要不然感染就麻烦了。”

咳。

她没听错吧，狂犬疫苗？

这么严重了吗？

沈宁突然想爆粗口了，“......”感觉有被冒犯到，谢谢。

郑秀哲默默的拉下袖子遮住牙印伤口道，“不用，走吧。”

姜峰想说话，但却被郑秀哲的眼神给阻止了。

出了店，姜峰走在最前面，打开手机似乎是在找附近有什么玩的地方。

沈宁斟酌了一下，压低声音问，“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