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刚好都是大家下工回到家做饭吃的时候。
看到陆霖骑着自行车还载着季安安往县城的方向走,就开始八卦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这有辆自行车就是不一样,想去县城就去县城,哪像我们,天天忙着下地挣工分,人家倒好,吃着软饭香着哩。”话里话外萦绕着一股酸味。
“这自行车也是季家陪嫁的吧,这季大队长也不管管,这东西都扒到女婿家了?以后难道还指望陆霖养老?”说这话的是村里一个跟季母不大对付的妇人。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枝花,没想到却被处处不如她的季母给抢了风头。
所以,她平时只要听到季家的事就总会刺两句。
众人才恍然,这自行车他们一直以为是陆霖用陆爷爷留下的钱买的,没想到却是陪嫁?
刚刚说自行车是陪嫁的妇人刚想再说,有人就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别说了,群花来了。”
“她来我就更要说了,这十里八村的,还真没见过把一个丫头片子看得那么重的,平时宠着点,不下地,不做家务就算了,这嫁人了还把家底掏空去陪嫁的,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季母走到这边,正好听到这些话,她冷哼道:“这丫头片子我就喜欢当宝,我就搞不懂某些人了,明明自己就是女人,还虐待女儿,蹉跎儿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许群花,你,你竟敢说我脑子有病?”
季母嗤笑道:“方春梅,我有点名道姓说你吗,老娘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人上赶着承认自己脑子有病的,你可是头一遭。”
周围的人都哄声大笑了起来。
方春梅听到大家的嬉笑声,脸色铁青,对着周围嚷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季母继续扎心,“人家笑又关你的事了,人家点名道姓说笑你了?”